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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俩人第一次那啥啥的时候,就去民政局完成了登记,但是俩人都没急着办酒席,于是就这么一直拖到千禧研究生读完,双方父母每天“夺命连环催”的地步,才终于决定替几位父母把这个心愿了却。下了飞机之后,千禧裹着李取灯的羽绒服,李取灯倒是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在风中萧瑟。“你说我们是回来结婚的?”千禧目瞪口呆,“老李你不要逗我,我什么都没准备啊!”“乖媳妇儿,咱俩结婚还需要你动手准备吗?”李取灯揽着她的肩膀往机场外走,“老公都给你准备好了。”薛千禧无语地看着他:“我们回家连衣服都没准备好,居然还说准备酒席呢。”嫌弃的话一句没少,但是看着他只穿了件羊毛衫,暖和的羽绒服却留给了自己,薛千禧还是心疼地上去把他抱怀里,于是变成俩人一起缩在羽绒服里瑟瑟发抖。李取灯眼神柔软下来,羽绒服下的胳膊顺势环住她的腰,下巴还蹭了蹭她头顶的发:“谁让你们学校选这时候答辩,我以为得再等几个月呢。”“好歹顺利过了。”薛千禧闷在他胸口,“咱们叫的出租车什么时候来。”“快了。”李取灯说道。“……老李,咱们钻戒准备了吗?”“呃……”“老李……”“……媳妇儿,我错了。”“你把爪子从我腰上拿开,别挠我痒痒了!”[2]挠痒痒对一群活力四射的小高中谈情史,薛千禧其实怪不好意思的。“薛老师,”偏偏一个男孩子坏笑着挑事,“为啥要挠你痒痒啊?”薛千禧没跟这小子一般见识,想了想,认真回忆了起来:“我们家李先生大概是对生气有什么误解,大学谈恋爱那会儿,李先生就特别怕我耷拉着脸,演变到后来,他一想讨好我就挠我痒痒……”学生们忍俊不禁,有几个嚣张的已经笑开了。讲台侧方的小姑娘也细声细气地问她:“薛老师,那你和你老公结婚就没有钻戒吗?”这个倒是可以说说。薛千禧掰手指一一数算:“我们结婚,没有婚礼,没有钻戒,没有酒席,也没有蜜月和礼金。”“咦?”另一个小姑娘很好奇,“刚才不是说回老家办酒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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