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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嘴角的那丝微笑看着都是极渗人的，刘菲甚至在她身上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只有杀人凶手才有的气息，刘菲的心口扑通扑通地跳着，却听她突然道，“我刚才警告过你，让你把剪刀拿开的，你非要让我生气。”

轻轻淡淡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着，刘菲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我不是没成功嘛！”

失去主动权的恐惧让刘菲差点儿就蹦出诸如：“你别乱来，你知道我老子是谁么？”的蠢话，幸亏她理智还在，及时闭了嘴，就算赔了一条老命，她也不能丢这个脸！

梁诗诗伸手撩起刘菲耳后的一缕长发，那缕长发被她染成了鲜红色，像血一样的颜色，梁诗诗认真地欣赏了好一会，才轻声道：“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你这种非主流会让老师不高兴的。”

刘菲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老师高不高兴关你屁事啊！”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耳边突然传来‘咔擦咔擦’的声音。

刘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梁诗诗，梁诗诗朝她笑了笑，依旧自顾自地‘咔擦咔擦’地剪着，她剪得很认真，时不时还比划两边的长度，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刘菲：“……”

灵活的剪刀在她头顶来回穿梭，一缕缕染色的头发在她眼前滑落，很快，寂静的厕所便响起了一道凄厉的尖叫，动静大得连办公室都听见了。

学生们把脑袋伸出窗户，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走廊上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王婉贞终于解完她刚才被意外打断的物理竞赛题了，对了答案，发现完全正确。

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笔，拧开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李阿姨为她精心准备的燕窝粥，脸上的笑容越发甜美起来，看着就像一朵纯白的玉兰花。

“不行！我得去看看！”陆晨义愤填膺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嗯，我也要上厕所洗洗鼻子，不如一起吧！”赵铭道。

“急什么，刘菲那手段，不就剪几根头发甩几巴掌么，又玩不出什么新花样。”周锐轻飘飘地说了句，语气虽平淡，但裤袋下的手却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陆晨与赵铭相视了一眼，便又沉默地坐回座位上。

……

刘菲觉得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