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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志。他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有时发作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而且他的性情日益乖戾孤僻。这五年来，虽然我不断地试图帮他把体内的‘怨恨之力’净化掉，但却一直徒劳无功。有一次，我稍微没注意，用力过猛，反而让他差点丧命。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帮他净化了。”

楚淮微微眯起眼睛，想起往事，他还是不胜唏嘘：

“后来，他体内的怨气自然形成了新的‘怨恨之力’，彻底吞噬了他原本的人格，他就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汲取力量的怪物。也忘了原本跟我就是亲兄弟的事实。”

“……”

原来主神不是一开始就是那么邪恶的……

苏慕白摇摇头，罪魁祸首，果然还是她那个变态的老爸苏钧昊！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苏慕白咬唇问道。

楚淮苦笑，“现在占据他身体的，只是怨气，并不是原本的那个楚秦。如果当时就可以帮他抵抗那股力量，他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怨恨之力和净化之力不同，拥有怨恨之力的人，一辈子都会被这种力量反噬。比如你们白家，因为血液中流淌的‘诅咒’的能力，虽然会因为异于常人的力量获得成功，但最终都会死于非命。要想和普通人一般生活，除非一辈子不启封这种力量。”

“……那苏钧昊呢？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有怨恨之力的吧？要不净化之力是怎么来的……”

“苏钧昊……”

楚淮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道光芒，但又很快沉寂下去。他顿了顿，缓缓道，“这一点，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刚才似乎有了一点头绪，可还需要去证明。”

“？怎么证明？”

“这次我们一起试炼。”

楚淮勾唇笑了笑，“这样，我们都能知道所有的真相了。”

“！咦，你也要？”

慕白呼吸一窒，“你的灵魂力要重修？”

“噗，你在想什么！”

楚淮低笑，“我只是个先进带后进的。”

“你说谁是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