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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吧？

“我妈妈被苏钧昊害死了，他还想害死我，我一个人，就算是走了，又能走到哪儿去呢？还不如跟你留在一起，就算发生了什么，彼此之间有个照应。”

苏慕白眸光一黯，回道。

这个理由，倒也不全都是编的。想到唯一的妈妈就那样死去，她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苏钧昊杀了你妈妈？”

楚淮眸中闪出一丝诧异，“可苏钧昊说，你是他女儿。他不就是你亲生父亲么？”

“不要跟我提他！他不配！”

苏慕白愠怒地挥了挥拳头，“我苏慕白只有妈妈，没有他这种父亲！”

“……”

“好了，不要说这个话题了。你真的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被苏钧昊抓来的么？”

苏慕白本想缓和气氛的，却没想到气氛更加沉重了，便连忙换了个话题。

“嗯。”

楚淮肯定地点了点头，就在苏慕白有些失望的时候，他又补充道，“不过我似乎听苏钧昊偶尔提起过。”

“真的？”

“嗯。有一次，他似乎喝醉了，来到地下室就抽我们发泄。他就胡乱喊着什么‘破烂机器而已，打坏了也不要紧’、‘你们继承我的力量以后就是创世神’……”

“机器？”

苏慕白骇然。

难道，楚淮和楚秦也是人造人？

“嗯，所以我想，我们会不会其实是他制造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过去和感情。”

楚淮讽刺地勾了勾唇角，笑道，“可笑的是，我们有人才有的情感，这大概是多余的东西。每次我们展现兄弟情的时候，苏钧昊就会特别愤怒，恨不得立刻将我们毁了。”

“……多余的东西……”

苏慕白心头一颤，眼前的楚淮突然和上次试炼幻境中的楚淮面容重合，她想起他一边低头记录数据，一边凝重地看着她说，“……你身上有了多余的东西，如果不及时清除，可能会死。”

“……”

原来这句话，竟然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