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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毕竟是在少数，完全依靠血液稀释毒性，那需要的血量太大了，一个人是远远不行的。

谁都要为自己考虑啊，反正病人得了那个病一只脚就已经进了鬼门关了，干什么还得为了他们把领一个健康的人也送进去呢？

白子涵嗤之以鼻：“你是让我花费宝贵的时间去拯救那些庸人？”

“我要是能做的了你的主，就不用对你这么客气了！”秦笙翻了个白眼，白子涵变成这个样子固然有社会跟家人的关系，也是个可怜人，但是被他当成实验品的人难道就不可怜了吗？就算某些人恶贯满盈罪有应得，这种手段也有些太过了。

一提到人体试验，她就忍不住想起曾经的731部队和细菌实验，实在对此生不出任何宽恕之心来。

白子涵冷笑了一声，眼下他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但是双方彼此都明白，他们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这种无聊的事情我没有兴趣！”

“你可以先想一下，如果你成功了，你手里掌握着可以拯救那么多人的办法，这个办法可以帮你换回来多大的利益？”秦笙试着用好处来诱惑他：“到时候无论你想要什么，物资、研究器材、身份地位，甚至是某些机密的研究资料，他们都会酌情考虑的。”

白子涵有了点儿兴趣，身份地位在他眼里一分不值，但是研究资料和研究器材，正好戳中了他最心痒的点儿：“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是吧？”秦笙根本就是信口开河，反正到时候他要真是研究出结果来了，跟他扯皮的也不会是自己，她就不信上层那些成精多年的老狐狸会想不出办法来！

莫舒冲着秦笙使了个眼色，俩人找借口溜了出来，白子涵知道她们背着自己有秘密，不过他根本就不关心不在意，这会儿已经一门心思开始琢磨疫病的相关事宜了。

“你胆子可真大，这种话都敢说！”莫舒觉得秦笙真是无知者无畏，她还不知道白子涵到底有多可怕呢：“要是他真的研究出什么结果来了，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觉得他会不会迁怒于你？”

“我做什么了？我就是提了个建议啊！”秦笙笑眯眯的说：“那些研究资料研究器材什么的，我也没有啊，白先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