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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她最后一个拥抱。徐婉告诉她,第二天他去了海地。于是她继续每晚翻墙看新闻,继续做噩梦,继续断断续续地收到他的短信。他回来那天她偷偷跑去机场,看到医院的人拿着鲜花拉着横幅去接他,还有记者,宋若词把花送给他,他对着镜头笑得非常晴朗。她想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没有了她,他才是完整的。她默默离开机场,坐到车里,收到他的短信:“活着回来了。”她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个痛快。一直以来她就像条船,关忆北是个漩涡,在他的怀里,她沉溺得看不到来处,找不到尽头。她不敢跟他再次开始,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她怕再来一次,又是一个死循环,她咄咄逼人地阻止他,他又会进退两难。那样他起初求而不得的痒会变成最后锥心刺骨的痛,而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像第一次那样放手。他的手轻轻捧住她的脸,又亲了下来。这次他非常的温柔,不再急切,只有细水长流。他们领证的那天晚上他也这样亲她,他说再也用不着猴急了,还有几十年好活,要缓缓地跟她过。就算罗列了一万个理由可以骗过他,她还是骗不了自己,她有多爱他。她突然满心伤感,想哭。她哽了下,含着他的舌头,嘴里有吞咽的动作,他猛地抱起了她。她的光着的那只脚悬空,穿鞋的那只脚鞋跟够不着地面,困难地翘着脚尖,压根支撑不住体重,身子几乎全挂在他身上,接受他的热情需索。她觉得眩晕,身体接触摩擦的地方在急剧发热,呼吸粗重体温升高。他低头亲她的脖子,手指急切地去解她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就立刻探进去,抓住了就狠狠揉搓。她死死揪着他的袖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火热湿润……有人咳了一声。“妹夫,换个地方办事吧,外面不合适,要不你们到这边来?”莫欢的声音从对面穿传来。莫羡睁开眼,隔着关忆北的肩膀,看莫欢站在对面那套房子的门口。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灵感来了的污的小剧场:猪:儿砸,那方面怎么解决?关忆北:离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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