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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到沙发靠背上，点了根烟。

段骁坐在穆际云旁边，由他开始叫点数，要轮到最后才是穆际云。

可段骁刚喊了数，穆际云就直接跳开了他。

“嘿，穆老师，你针对我是不是？”段骁嘀咕去揭开穆际云的骰盅，傻眼了。

“我操，大豹子，这女的什么手气啊？！”

啊？

楚昭昭听他的口气，是说这个点数很大吗？

穆际云也转过头，抬起手臂，揪了揪楚昭昭头上的兔子耳朵，“嗯，你这什么手气？”

“我……”

和穆际云距离这么近，他的呼吸都拂过她的脸颊，一点烟酒味，一丝温热。

“再来再来！”段骁干了一杯，挥起骰盅，“就一把，看把你们俩得瑟的。”

穆际云却拦住段骁，“跳开的，七杯。”

段骁：“……”

“操。”

七杯路易十三下肚，饶是段骁酒量再好，此刻也挨不住了，倒头就趴在了桌上。

“成功干翻一个。”穆际云说，“继续，还有五个。”

“哎哟！瞧这口气，来来来！”

几把下来，楚昭昭明白这个游戏的玩儿法了，而且她手气真的特别好，一把都没输过，所以动作也主动了些。

穆际云心情好，弯腰给自己倒上一杯，楚昭昭也弯腰摇骰子，浓密的头发从肩头滑落，几缕发丝拂过穆际云的鼻尖。

“好香。”

他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楚昭昭愣了一下，“什么好香？”

穆际云不再看她，笑着没说话。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楚昭昭明白了，脸上顿时火烧火燎。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楚昭昭可能还会害羞一下。

可这个人是穆际云，他的话如同一块儿火炭掷入她的心里，烧得她五脏六腑生疼。

楚昭昭是清醒的，她知道穆际云自然不是对她有什么意思，他只是拿出对待一个声色场所的女人应有的态度而已。

此刻，她不是那个优等生楚昭昭，她只是一个穿着暴露的陪酒小妹。

这滋味并不好受。

之后的几把，楚昭昭手气依然很好，却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