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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罩着她,食客不太会为难她,她在这里做事很开心。但也不是人人都会给我面子,比如说雀爷的儿子。十几岁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手段狠辣。他用药迷晕了程安安,当我看到他趴在程安安身上,扒她衣服的时候,我失控了。等我回过神,只见自己手里抓着一个碎了一半的啤酒瓶,雀爷的儿子头上插满了玻璃渣子,倒在血泊里。必须要逃!雀爷在清源市势力很大,如果被他抓到,我和程安安都完了。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最终决定前往燕京。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薛铭不会看着我死。投奔薛铭,在他手下谋个差事,就不怕雀爷的报复。程安安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列车上了。她睁开小鹿一样的双眼,拍拍脑袋:“望舒,我怎么睡着了?”在认识她之前,我极度厌恶夏望舒这个名字,这是母亲为我取的艺名,用在国色卖艺,它代表了耻辱的过去。由她叫来,却十分动听。“望”字在舌尖打转,出口是“舒”的平缓,甜糯一如她的声音。我抓住她的手:“别打了,小心打傻。”她满不在乎,笑嘻嘻地说:“本来就傻呀!”真是个傻姑娘,招人疼。我对她说:“安安,男朋友打电话叫我去燕京找他,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她拍着双手叫好:“我还没去过燕京呢!好棒!”到燕京火车站,我去洗手间,行李让她看着。她在报亭给家人打了一个电话,回过身的时候,行李被偷了。她哇哇大哭,满脸是泪:“望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钱,再加上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薛铭,那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惨,连桥洞都睡过。和程安安越是亲密,我越是清楚地意识到,她和我不是同一类人。即便是睡在桥洞,她都会用塑料瓶养花,路边摘的野花,开得娇艳,和简陋的桥洞形成鲜明对比。她真是一个非常热爱生活的人呢,不像我,活着只是消磨时间。我们终于找到了薛铭,如我所料,他答应了我的请求。我仗着薛铭的势,雀爷果然不敢动我,忍下儿子变成植物人的大仇。然而,当撒下一个谎言之后,为了不被拆穿,不得不再撒无数个谎,去圆最初的那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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