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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色泽，撇开了视线，“小姐不必自怜自艾，您的身份贵重，自然没有人轻视你。”

她能清楚从他的话中听出他压抑在心底的那些情绪，那种悲愤的，痛苦的，挣扎的，想要让所有人于死地的情绪。

她这般看着他，却难得不再笑了，反倒是走到了他的身边，突然伸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指。

“安德烈，你当年的心情，是不是我现在这样呢？”

话音未落，安德烈瞳孔骤然放大，瘪起的眉头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情绪在强烈的波动。

“可是，又不一样。”

她穆然淡了笑容，轻声道：“我并不爱那个男人，所以即便是知道他和别的女人上了床，我也不在乎。”

她的眼神之中有淡漠到极致的冷意，像是顷刻便会将人冻成冰块儿一般。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愿意这个时候和我去外面走一趟？”

贫民们最是喜欢看他们这种小姐的秘密和八卦，她一旦走到街上，那么便会被大量的人流淹没。

甚至还会发生危险。

安德烈眯了眯眼，一时间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怎么，你不愿意？”

“没有。”他说着，闭了闭双眸，“能陪小姐一起，自然是我的荣幸。”

闻言，她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了，但是眼神之中却并没有那种笑意，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谢谢你安德烈，还愿意在这种时候陪在我身边。”

安德烈微微一愣，紧接着嘴角扯出一个微笑，“这是我的职责，小姐。”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讳莫如深，却并没有接着说下去。

“我并不在乎我的家族和地位，所以即便是我有一招沦为众人笑柄，我大概只是会为我命运而悲哀，为衣食住行而发愁……但是……”她一边朝外快步走着，“安德烈，我们交换个条件怎么样？”

微微一愣，安德烈有些莫名。

“我说的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的家族衰弱了，真的沦为了贫民，你……就包养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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