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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引大哭，我师弟的病又犯了，大家快让开，我们站在最外面，呼吸新鲜口气就好。

鸿钧微笑，这是戏耍我了。

女娲问，我们不拜师，就不能听大道了吗？

鸿钧沉默良久，能。

天地轰鸣，万物陡然静止，唯有岳灵珊行动自如。

刷出一团光芒。“你又毁坏了一个世界。”

岳灵珊冷笑，要我背锅？

“我可以送你回到你的原始位面，”光芒说道，“但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位面，力量有限，若要送你回到本源，你只怕要付出很多很多，不但神力全无，只怕连意识都会沉睡，只会回到那原本的历史轨迹，再次经历你经历过的一切。你愿意吗？”

岳灵珊沉默，身体内力量翻涌，仿佛又回到了华山，与兄长耍赖，与小跟班们胡闹，与少林武当血战，见到一个个师兄弟浑身是血的惨叫，见到岳不群那悲凉的眼神。

而后那万年的岁月慢慢流淌，海边的小屋，毁灭地球，小萝莉的无辜眼神，精密的实验室，暴戾，凶残，执著，癫狂……

可有后悔？那是自然有。人生岂能无悔。

可能回头？那是自然不能。回过头，除了看到满目的沧桑，又哪里找得到自己。

唯有一往无前。

再次回到华山，再次见到亲人，却失去记忆，不知道身在华山的可贵，不知道前路的艰辛和血泪，最终进入深渊？

没有了记忆，我还是我？

岳灵珊微笑：“愿意。”

即便如此，我也要回去。

光芒闪动：“自求多福吧。”

岳灵珊进入了虚无的位面通道。

数百道力量自虚空处射到岳灵珊身上。

光芒闪动：“原来是你们……”

岳灵珊再次睁开眼睛。

华山玉女峰。

笨蛋石介正在笨拙的练剑。

岳灵珊大笑，我还记得，我还是我。

石介屁股上忽然被人用力踩了一脚，扑地。

“笨蛋！”岳灵珊大笑。

“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