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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个地方令帝江紧张躁动,那就代表这个地方将会有不幸发生。沈遥夜微微一怔,鹃儿却也并不细说此事,只又问道:“那夜的那位贵人姑娘,哥哥可见过了没有?”沈遥夜想了想,才明白她指的是阿镜。沈遥夜便哂笑道:“你既然叫她贵人,那自然跟我这种贫贱草民不是一路的了。我怎么会见过她?”鹃儿面露疑惑之色,欲言又止。沈遥夜问道:“怎么了?”鹃儿才把路上遇见阿镜之事说了,又细细地描述阿镜的打扮。沈遥夜大惊,同时心中又狂跳。鹃儿望着他震惊的表情,又低低道:“她像是偷偷跑出来的,还百般叮嘱叫我不要告诉别人见过她呢。”沈遥夜口中发干:“是、是吗?那……她有没有说去哪里?”鹃儿道:“她说是去江陵的,我请她跟我们同行,她却又不肯,叫我看……只怕她未必是要去江陵。”鹃儿虽是年轻少女,但毕竟从小跟随父亲走南闯北,也练出了几分心思跟眼力。沈遥夜先是一喜,听鹃儿说并非去江陵,又一愣:“那、那她去哪里?”鹃儿抿嘴一笑,道:“我当然是不知道的了,不过有人知道。”沈遥夜忙问何人,鹃儿回头指了指笼子里的帝江,说道:“那晚上听了她的箫声后,帝江就一直哼哼叽叽的,先前也是因为它冲着那位姑娘叫,我才认出是她。”帝江原本有这种本事,对于知音之人,感觉格外敏锐。先前城门跟阿镜分开后,帝江在笼子里时不时地扭头转身,却是向着东北边的方向。沈遥夜惊问:“你是说,镜儿去了北边?”突然他想起来,先前在皇都中所见的瞿如们呼喝来去,岂不是正应了这个方向?他原本也大胆猜测瞿如们电闪开去是跟阿镜有关,但真的听鹃儿如此说,心却又不禁慌乱起来,想不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连瞿如都惊动了,事情又到底解决了不曾,阿镜是否还好等等。沈遥夜心里着急,正要告辞,水滢从他胸口探头出来。鹃儿一眼看见,先是惊呼了声,继而笑道:“咦,哥哥还带着这小蛇呢?”说着伸出手指在水滢的头上摸了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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