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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面很小,进了里面才发现曲径通幽,先过一个很大的庭院,尽头一扇红木内门,关着满园**,墙头爬满了绿色的枝蔓和浅绯色的山花。进了内门,更是另有一番天地。枝蔓花卉遮天蔽日地缠着一座座高架棚,笼着底下缦回的桥廊。周居翰跟着一服务员走在上面,底下是清澈淙淙的流水。远远的,周居翰看到魏宁在檐廊下站着眺望远处,走过去拍了一下他肩膀:“想什么呢?”魏宁回了神,看到他先是一声“首长”。周居翰说:“我现在可不是你的上司了。”“那也是首长。”这小子就是太守规矩,有时候甚至比那些老爷子还要迂腐,周居翰深知这一点,不和他扯了,一边进包间一边问他:“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的?现在,能说个清楚明白了吧?”魏宁没有因他的玩笑话而动容,神色空前地严肃。周居翰看了他一眼,皱起眉:“怎么了?”魏宁沉吟了会儿才说:“确实是大事,关于您、您妻子还有您弟弟的。”“弟弟?哪个弟弟?”他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他哪里有个弟弟?“就是查新航,兴源钢铁的老总。”涉及查新航,周居翰的眉头皱地更深了。这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所谓弟弟,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德行了。周茂霆觉得亏欠了人家的父亲,平日又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管束他,便让他做这只推磨的驴。这么多年,他那些缺德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触犯法律,不做得太过分,他也懒得一天到晚找这个所谓的弟弟聊天。他心里也明白,这人说什么晔没用,左耳进右耳出,就是那鬼样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周居翰是个透彻的人,所以,魏宁一提到查新航,他就觉得事情肯定大条了。“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魏宁好是斟酌了一番:“……这事,还得从八年前那个暑假说起……”窗外下起了雨,瓢泊般倾斜而下,很快便织成了不断的雨幕。周居翰的心情仿佛也笼罩了一层阴霾,端着手里的杯子迟迟没有开口。茶都凉了,他都没有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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