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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时,决然地选择放弃婚姻,可是儿子现在又同意——徐文思低下头,哽了一下说:“爸,吃饭吧。”徐牧成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徐文思一个答案。父子都不是话多的人,很多时候都把话藏在心里,所以整个饭桌上静悄悄的。徐文思吃着徐牧成夹过来的牛肉片,心里除了麻麻的刺痛之外,还有释然,这一刻,他内心深处交缠的杂草,簌簌地放开,继而恢复本来的面貌和位置,徐文思好久没有睡这么舒坦了,虽然清晨时,又有一点伤感,但他想书上一再歌颂的青春中应该是有这么一味的。“文思!文思!”楼下传来阮东阳的声音。徐文思刚起来,一颗雪球飞进来,落在他房内,他向下看去,阮东阳、小胖正在昂着头冲他乐。“谁砸的?”徐文思问。“小胖!”“东阳!”阮东阳、小胖同时把责任推到彼此身上。“谁砸的我的窗子?”于棠在此时推开窗子,气呼呼地瞪着阮东阳、小胖,见阮东阳、小胖都在看三楼,她趴在窗子上转头向上看,看到探身的徐文思。“嗨,文思,早上好。”于棠冲徐文思挥手。徐文思看着于棠,于棠穿着米色棉服,系着粉色围巾,趁着小脸粉粉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亮闪亮的,怎么看都觉得可爱,徐文思怔了怔,心底有个声音说,就把它藏在心里吧,藏在心里吧,片刻后,温暖一笑,冲于棠招手,说:“早上好。”“徐叔叔起来了吗?”于棠问。“起来了。”“那你和徐叔叔说一声,一会儿我去看妈妈,就不要麻烦他了。”“没关系的。”于棠、徐文思一个二楼、一个三楼,一个仰头、一个低头,相谈甚欢。阮东阳看不下去,抓了一把雪,要砸于棠,抬头看了看手心,觉得雪太大了,掰掉一半,还是太大,又掰掉一半,最后团了指甲盖大小的雪往于棠头上砸。“干什么?”于棠回头问。“你选文科还是理科?”阮东阳问。“文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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