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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号码。她想了想,还是拨了回去。“阎医生?”电话很快接通,那头的声音极其熟悉。是徐攸宁。大半夜,他打电话来太奇怪。“怎么啦,徐医生。”阎墨清了清嗓子回。“泽哥好像胃痉挛了,我在医院值班脱不开身。他和你比较熟,请你把他接过来,好么?”徐攸宁很着急,一时间话也未说清:“让他找急救车,他偏不让我浪费医院资源。”“他父亲呢,不在他身边么?”徐攸宁愣了片刻,他没想到,阎墨会这么问,更诧异,她只问了季泽的父亲。“在北京。”阎墨的指尖,咯咯地敲着窗沿。“阎医生,泽哥他一向注意饮食,怎么会突然胃痉挛呢。”徐攸宁带着些哭腔。阎墨想到了今天自己喂季泽的那半块鱼排:“好的,我这就去。”她拉开抽屉,拿了些药和针剂塞进包里。她看了眼徐攸宁的来电时间,推测着季泽发病快半个小时。胃痉挛不是大病,但疼起来,异常难忍。季泽还真是,固执的很。季泽的家在离医院的中高档小区,虽然是公寓,但房价绝非一个普通医生能负担的起。阎墨和保安周旋了会,才得以进入季泽的小区。上楼,她敲了许久的门,也没人来开门。眼看时间越拖越久,阎墨沉思了一会,手还是扶上了密码门锁,很快,按钮上浮现了几个暗沉的指纹。她对着指纹打开季泽家的门,拇指顿时又黑了一小块。房子灯都灭着,唯有房间有一点光亮。阎墨觅着灯光走进,一眼就看到倒在床上的季泽。他缩成半团,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看上去已经忍了一段时间,意识模糊,双唇煞白。“季泽。”阎墨坐到床沿,唤了他一声。季泽没有回应,而是换了个角度,继续捂着胃。他,竟然也有这么无助的时候。阎墨的指尖,拨开他散在额尖的发梢。她将药化在热水里,用勺喂了季泽半口。顺带将枕头叠起,扶着他躺了上去。夜,更深了。季泽喝了几口药,症状缓解了些。靠着枕头,沉沉地睡去。阎墨关上灯,静默地坐在他的床沿。过了会,她点了点季泽的胳膊,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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