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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您呢。”杨氏温柔的眼中满是担忧。她与谢浚少年夫妻,恩爱甚笃,眼见丈夫身染沉疴,又遭失亲之痛,不由也是泪上眼睫:“君侯,万请保重。”谢浚看着妻子不复年轻的脸庞,微微一笑:“莫怕,我自然知道。多少人盼着我死呢,我偏不能如他们意。”他道:“叫至诚来。”谢至诚,即是谢愈,谢浚的独子。杨氏见他们要商谈要事,便退了出去,叫仆从仔细守门。谢浚看着坐在榻边的儿子:“谨儿逃出去了。”谢愈一喜:“当真?”谢浚点点头:“他如今改头换面,旁人轻易认不出。只我寻思,眼下仍是京中最为安全,需想个法子让他近身边来。”见儿子沉吟不答,他转了话题:“赵家丫头送来的香,我用着觉得不错,便叫人再去取了些来。”谢愈一愣,见父亲眼中精光湛湛,心下一动,当即应了。作者有话要说: 赵香枝:道长这般宝相庄严,该去庙里出家当和尚。怀清道长:...当和尚还咋娶媳妇儿。第5章静候天气颇好。赵香枝令仆妇们将书房的书搬了出来,一卷卷在院里晾晒。赵母李氏静飞虽是小吏之女,倒也算读书人家,颇识得些字。赵肃之跟她磕磕绊绊学了些,越发觉得读书明理的重要性,因而为女儿儿子延请先生,又买了许多书给他们看。赵香枝坐在树下石桌旁,撑着脑袋翻阅一本书籍。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滢白如雪的皓腕来,其上一串沉香手串,有些光泽润感。春芜忙着将书晾晒开,偶一抬头,被那雪白手腕晃了眼,上前去将她手拉下来:“小姐,这天还凉着,纵有日头,也该捂得紧了。否则着了寒,日后要难受的。”赵香枝看她一脸不赞同的模样,将衣袖往下拉了拉:“好啦,我定然注意。”春芜还要说什么,春琴悄悄从后头,将一双手从春芜衣领处塞进去,引得她尖叫。春琴咯咯笑着跑开去:“春芜老嬷嬷,快些干活罢。”春芜跺着脚,还不忘向赵香枝行个礼,再追上去:“春琴,你个死丫头,敢拿手冰我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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