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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舞会的气氛太热烈，或者是两个人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心中有些过于激动也有可能。

两人来到空旷寂静的街道上，芙罗莉娜很快地打了个寒颤。彼得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温热。

“对不起，莉娜。我来得太晚了。”彼得真诚地道歉，“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话一出口彼得突然意识到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会发生什么，他用心许下的诺言早晚还是会被打破。也许不是下一次，而是下下次，甚至再以后的某次。

“你来的一点都不晚。”芙罗莉娜微微摇头，“好在我们还跳上了半支舞，也不枉我们来参加这次的舞会了。至少去年的遗憾没有了，对吧。”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继续把那个舞跳完。”彼得说。他虽然不喜欢跳舞，可是为了莉娜，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这里吗？”芙罗莉娜笑着问。“这里倒是空旷，是个不错的舞台。”

“呃，不，当然不。”彼得看了四周，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不应该是这里。“我们可以去你家，或者……”

“我觉得这里很好。”芙罗莉娜看出彼得的困扰，“这里的空间足够大，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会让我产生一种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人的感觉。只有你和我。”

芙罗莉娜说着一只手搭上了彼得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被他握在手里。

彼得的手有点笨拙地搭在她的腰间，要知道这和梅去年教给他的完全不同。他以为跳舞只不过是一堆人就着音乐疯狂地抖动身体，而芙罗莉娜口中的跳舞可是正经的社交舞。

但是彼得并不需要担心什么，因为两人已经如此亲密，他们只要循着本能继续下去就好了。

虽然没有音乐伴奏，可是芙罗莉娜鼻间轻哼的声音给了彼得一个节奏的信号。

破碎的舞步有点凌乱，但是这无伤大雅。

他的手自觉地滑到了她的臀部，而她的胳膊也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两个人的身体贴近了许多，互相交换着体温。直到一阵冷风来袭，彼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芙罗莉娜又把她披着的礼服外套还给了彼得，然后带着他幻影移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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