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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廖锦在旁边看着,把茶几上歪了的玫瑰归拢好,就有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慨叹——许安安说顾承愈是退役军人,倒也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另一边关海在大女儿的利好消息影响下,见着小女儿的手机也接着大女儿的手机叮铃作响,就凑过去故作自然的开口:“同学啊?”“爸!”关悦悦动作飞快的把手机扣在胸口。“我没看。”关海和颜悦色的笑,重复发问:“同学啊?”关悦悦不答话,轻车熟路的删除短信又把最新的陌生号码拉黑,就扔了手机在沙发上。姐妹俩没有隔夜仇,就算是有,再多隔几夜也就过去了。许安安在旁边不紧不慢的继续穿鞋带,等关悦悦也完工,就跟着她一起往玄关的鞋柜走:“你是不是有事儿?”“遇见了一个神经病!”关悦悦郁闷,这学期最后一周返校的时候,她在地铁里先是见义勇为,把偷手机的小偷抓了个现形;再又将其徒手制服,押解下车寻找地铁乘务;等到跟着被摸兜子的受害者一起把小偷移交民警,这才知道小伙子跟她读同一个大学。两个人结伴返校,小伙子说是要请她吃饭聊表谢意,关悦悦没多想,就直接跟着他改道。没成想这一顿饭吃完,关悦悦就在晚高峰的食堂里被当众表白。她又当众拒绝,可追求者毫不气馁,自那之后除了有事没事的在食堂教学楼来个偶遇,更是晨昏定省的给她发早安、晚安的短信,内容都是一水儿的酸诗。最郁闷的是,他也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什么,每次短信发过来都是不同号码,拉黑都是一项工程。“真的每次都换一个手机号啊?”许安安发问,关注点完全偏移。“要不说神经病啊!”“你等等。”许安安把转身要走的关悦悦拉回来,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白玦。或者说,是阿来口中的白玦。阿来说,白玦,他是真有病。关悦悦见许安安拉着她却不说话,就尝试撤手:“干嘛?”“那是什么人?你没去打听打听?不会真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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