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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楚接过来细细看了下。

发卡日期是在五年前，照片也是五年前的旧照了，难怪虽然眉眼轮廓相像，但气质却判若两人。

身份证上的姑娘，年纪还不到二十岁，平淡得勉强算清秀的五官，脸型略瘦，眼神土土怯怯的，眉头微锁，仿佛长年累月都泡在苦恼中……

而五年后，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姑娘，身材修长匀称，行动间不经意地就流露出利落稳健，目光大多数是盯着脚下的地面，但偶而浮光一瞥，却是暗藏锋芒……

对于这种变化，姚楚只能在心里感叹大社会的鬼斧神工，能把一个胆小羞怯的姑娘给锻练成这样。

姚楚把身份证递回过去，“谢谢，那我想问问，从前在家里做饭吗？”

叶小玉想了想，这才回答，“偶而做一两顿吧。”

不知道家里的家务机器人坏了，她自己动手撕开营养液的包装算不算？

姚楚听得微愣，不是听说北海省是重男轻女大省，男的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女的家务全包来着？

这位叶小玉倒是跟听说的不一样啊。

“那你对做甜点什么的感兴趣吗？”

姚楚问出这句话，其实已经不大抱希望了，因为看这位姑娘那刚硬的气质，就不大像是能学会做点心的样子。

叶小玉硬凹了个笑容出来。

“当然，我挺感兴趣的……”

就算她从前从来没应聘过甜点店服务员的工作，但不用想都知道，如果她回答个不字会怎么样……

她可是还打算收回萌芽一号，要看情况决定要不要把她的娃也带走的！

好假的表态啊！

姚楚在心里吐糟着，又换了下一个问题。

“那如果你是做服务员这样的工作的话，每天要招呼客人，端盘子洗盘子，还要负责打扫，这种工作量，你觉得愿意做吗？”

“愿意，这都是轻活儿，从前，我还做过比这累得多的……”

如果是叶小玉的话，这傻姑娘在家里要洗衣做饭种田，出外去集市上挑东西去卖，后来，又直接被哥嫂卖到了国外去……最后被榨干血肉送了命。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从小在保育院里长大，因为单科成绩优异，一路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