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是棵含羞草_分卷阅读4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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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7 (第2/3页)

的人设里迟迟不肯出来,郁瑕娘翻了个白眼只好配合着问问:“现在身上感觉怎么样了?”

说话的时候,郁瑕娘的手好握着余觉襄的手臂,索性挠了两爪子以表敬意。

到了屋子后,关上门窗,白溪、绿腰又守在门口,郁瑕娘才没了顾忌问道:“快说快说,二皇子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这个忽然装病?”

余觉襄假意咳嗽两声,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不说话,眼神飘向了桌子上的茶杯。

郁瑕娘抿嘴,一双眼睛满是无奈的给他倒了杯茶,柔声道:“还麻烦,我们新官上任的宰相大人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

“二皇子说是在宫内侍疾的时候忽然跑到东宫,在池塘边被人打晕后沉塘淹死。”

“宫内进行了一番排查已经确定不是宫内的人所为,因为有两个目击证人都说穿着的不是宫服,面容也从未见过。”

“我和谢池宴刚好上午时候去宫内拜礼也因此就有了机会做这事情,虽然我俩人行事清白但是在这个档口上谁也说不清。”

“再加上下午觐见太子的时候有言官上折子说我二人在外巡抚之时借机享受娱乐、贪污受贿。”

说起来,余觉襄就是一肚子无奈。

谁成想上午自己和谢池宴刚拒绝了三皇子的拉拢,下午三皇子就来了这一出好事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三皇子的自信,让他认为仅仅这样就能够让俩人为他所驱使。

“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又被谁找上门还是装病为好。”余觉襄还是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虽然被谢池宴暗中瞥了一眼。

郁瑕娘听他说到这里也大约懂了接下来的日子是怎么过了,“我懂了,这一阵子是要闭门在家不外出的样子。”

余觉襄现下的面色正逐渐恢复过来,神情淡淡,不论是对突然的封相还是对这场皇位战争。

“准备准备吃饭。”

……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有小半个月,期间谢池宴也找了借口躲在属于自己的庄园里不外出即便是谢氏的人去拜访都不一定开门见客。

官家的病毫无消息但是京城的巡逻侍卫越发严密,隐隐能从大皇子的行动之中看出皇帝到底是什么状态。

这天下午,躲在家里的夫妻俩人琢磨出玩泥巴,想着自己亲手做出来两样泥塑而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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