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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不产生好感和幻想，即便在她觉得他很可能就是个欺骗纯洁善良的她的之后，她怀有的始终是警惕和怀疑，而不是厌恶。

她附和着他弹琴，她问：“费先生，我以前叫你什么？”

他回答：“以前？小五在失忆之前，一直是叫‘小宝哥’。”

宫五点头，原来是叫小宝哥啊，这样的话，这好像很符合她的设想，因为她一直都觉得不管哪种称呼套在他头上，都有些违和感，现在她终于觉得“小宝哥”这个称呼还是很具有通用性的。

她说：“哦，原来是叫小宝哥啊！”

公爵说：“我告诉过小五，不过小五那时候没在意的。”他扭头对她笑了一下，说：“我很高兴小五主要问我这个问题。”

宫五抿嘴，说：“我以前学过钢琴吗？”

公爵回答：“是的，小五很认真的学了很长一段时间，小五弹的很好。”

宫五有点高兴，“难怪我听这个曲目觉得耳熟。”

公爵回答：“这是小五学的第一首完整的曲子，当时练了很久。”

宫五又问：“我还学了什么？”

公爵回答：“骑马。小五在伽德勒斯有一匹漂亮的小马，小五起名叫妮妮。”

宫五惊讶，“我会给小马起这么俗气的名字？”

公爵笑着说：“小五不觉得俗气，小五觉得这是品位。”

宫五：“……”

嘴上说着话，手下的黑白琴键还在跳跃，琴声依旧。

“你在伽德勒斯的两年，是因为你要处理国家大事，是吗？”她问。

公爵回答：“是的。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很傻，我不应该丢下小五，更不该让小五一个人独自回青城，我应该坚决要求留住小五，这样不管小五发生什么事，我都是始终陪着小五身边的人，这样就算小五手术失忆，也不会对我那么排斥。”

宫五努努嘴，说：“呃……世上没有如果……哦，我好像弹错了！”

公爵回答：“没关系，我在。”

宫五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然后她点点头，说：“嗯。你的对就行。”

一曲终了，宫五坐在钢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