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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不了。”李司空伸手托腮，“另外，虽然曼顿红酒山庄账目没问题，但是我总觉得他们不干净。因为上次他们那一帮人的敌意太重，而且，跟以前比，底气更足。”

公爵抬头，“嗯，往前查十年前曼顿山庄的账目。”

“前十年？”李司空两眼放空，“那得查到什么时候啊？”

公爵回答：“没事，账目完整，会有人查，你去跟进，特别是细碎的小账目，如果确认账目没问题，有时间去慰问下姑妈也是应该的。”

李司空伸手打了个响指，“啧啧啧，早就该慰问下姑妈了，这么多年，她老人家不知道庄园发生的事吗？还是知道，不过懒的管了。你姑妈跟你姨父之间的那档子事，要不要来个晚间八点档？毕竟你那不知道隔了多远的远方姨妈死的早，你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姑父走的快，便宜了你姑妈跟你姨父了不是？”

公爵看了他一眼，“他不扒上姑妈，就会被爱德华家族踢出门外，这是他唯一的出路，我能理解。”

“噗——”李司空吐血：“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的出口，你能理解？理解个毛线，就是不要脸的人做不要脸的事，你可别忘了，你那个所谓的姨妈就别说了，是你老子跟他离了婚前妻家族有关的，跟你没关系。你那个姑妈，估计你老子都不知道她是哪个了。”

“嗯。”公爵回答：“所以养了这么多年的家奴突然要抢主人的东西，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弄死！”李司空在半空握拳，像抓住了什么似得捏了一把。

公爵面无表情，“不能弄死，他在曼顿山庄这么多年，就算是家奴，也到了放出去的时候，弄死了就是被人抓住了舆论的把柄。”

李司空咂嘴：“什么玩意，明明弄死了才爽嘛。”

公爵抬眸看了他一眼，说：“明明钝刀子挫肉更好些。”低头翻着面前的资料，说：“难道你不觉得慢慢宰鱼比一刀戳死更有意思？”

李司空瞪眼，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变态啊！以折磨人为乐啊！”

公爵停下翻资料的手，又看了他一眼，说：“你刚知道？”

李司空：“……”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公爵顺手合上资料，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