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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杏花井泉得天独厚,酿出的美酒如同花香沁人心脾,酒液晶亮、清香幽雅、醇净柔和、回甜爽口、饮后余香,其实只需记住一个‘清’字便好。”阿俏当即睁眼,小声说:“酒香如同花香,这该是山西杏花村的汾酒。这一坛,年份该在十五年以上。”她话音刚落,任伯和已在点头。他也算是个品遍大江南北名品佳酿的,汾酒又怎么可能辨不出。这头一盅,不过是与当初何文山奉上的惠泉酒一样,投石问路而已。这时候沈谦伸手,在自己的皮箱里取了一只用和田美玉雕成的玉杯出来,递给身后的侍从,同时朗声诵道:“香露流落樱桃唇,玉杯盛来琥珀光1。汾酒酒色清而酒色香,若是用玉杯来盛,则更增其色。”“这一枚,正是用和田美玉所雕成的玉杯,正适合任大帅品尝饮用这山西杏花村的汾酒。”沈谦话音一落,这宴会厅里议论声就此响起。沈谦与阿俏配合表演的这一出,倒是勾起了不少兴趣,叫人难免将担忧惧怕之情稍稍放下些,众人的注意力便转到这一出“辨酒”与“配器”的好戏上。大家刚才都见到阿俏饮下那一盅美酒,而沈谦吟诵的“香露流落樱桃唇”,简直是再应景不过。坐在离沈谦与阿俏不远处的徐三爷率先鼓掌凑趣,盛赞道:“玉杯盛来琥珀光,用玉杯为汾酒增色,真是妙极。”这时候,任帅的侍从已经将沈谦递过去的那只玉杯取去,飞快地清洁一遍,又斟入酒浆稍许,倒在什么容器里,对光看一看,这才放心地重新斟满汾酒,递给任伯和。旁人见了这场景,自然也晓得这位任大帅掌着此间的生杀大权,可是他也一样怕死,而且怕死得很。任伯和取了那只玉杯,将沈谦念过的诗句子反复喃喃念了两遍,仰头哈哈大笑,接着执玉杯将杯中的汾酒一饮而尽,饮毕高声笑道:“原来我任伯和任老粗,也有能如此如此风雅地饮酒的这个时候。”沈谦当即接口道:“任帅此言差矣,粗,亦是一种豪情,但凡豪情便可以很风雅。”任伯和“哦”了一声,顺手一指,道:“这个!”他指着另一个酒坛,侍从立即从坛中斟出一盅酒,递给阿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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