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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平白受了一顿排挤,有苦说不出,只得歪扭着一双小脚飞跑出去。顾大太太坐在桌前生闷气。张妈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回来,不知是否累得慌,脸上汗如雨下,可是除了她,并未见到旁人的身影。顾大太太凶神恶煞瞪着她。张妈妈越发觉得腿脚发软,“表小姐说铺子里生意忙,抽不开身,还斥责老奴狐假虎威,说太太您跟她最为亲近,有什么话必会亲自跟她说,何必让一个老妈子传话。”她这番话并未掺假,事实上还柔和了许多——赵寻宁骂她的话,比这厉害一万倍:究竟谁说表小姐脾气好的?顾大太太心中一片雪亮,赵寻宁明着指责下人,实则是在传话给她:顾大太太既然有求于人,就该亲自张口。怎么办,要不要亲自去请她?顾大太太坐着不动,心中却已转过千遍万遍,着实委决不下。忽见一个丫头慌慌张张跑进来,“太太,不好了,薛姨娘才出了门,正往济仁堂去呢!”那个该死的狐媚子,万万不能让她得逞!顾大太太再也按捺不住,起身道:“备车!”可不能让那女人占了先机。她们到底慢了一程,顾大太太的马车到达济仁堂门前时,薛姨娘正从里头出来,顾大太太忙命车夫闪避,一壁暗暗恼怒:她堂堂当家太太,居然还得避着一个妾,虽说是免得见面尴尬,说出去总是难堪。好在薛姨娘并未瞧见她们,她正喜滋滋抱着一个包裹,从台阶上下来——想来是从赵寻宁那儿求来的秘方。薛姨娘本就生得美貌,五官并无太大错处,这些药膏尽够她使的了。等薛姨娘走远了,顾大太太才屈身出来,向里走去。她发现医馆里的人算不上很多——热闹是最初的事,这些天也渐渐淡了。且听说济仁堂的脂粉香膏皆有定数,来晚了便买不到,是以总是一大早就抢购一空,算算时辰,这会子应已售卖罄尽了。顾大太太轻轻咳了两声,赵寻宁回头瞧见她,亲热地唤道:“舅母,您怎么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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