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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祁家紧接着就要办丧事,八十年代,在农村旧的丧事办法已经抬头,倘若是在农村就得棺材停在家里,停够三天或者七天。县城里头丧事还停留在七十年代的觉悟里,在家里堂屋设个灵堂,也许点几盏蜡烛摆放香火,但万万没有和尚道士作法。遗体躺在正中央,摆放菊花环绕,用一块白布盖着遗容,让客人鞠躬致敬,颇有点似追悼会。来追悼的人大多穿黑色中山装,胸口别一朵白花,若是思想还比较旧的女人,不仅抹几滴眼泪,还要跪伏在跟前,大哭特哭一场,总之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白薇薇和高峰仪不会随便来参加祁家的追悼会,祁父毕竟曾经是政委,人际关系网复杂,来悼念的都是圈子里的人,要是遇见了会产生不必要的牵扯和误会。大约到了傍晚时分,人都走光了的时候,白薇薇和高峰仪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上柱香。祈家父女还沉浸在悲伤里,跟他们说不上几句话,倒是顾建设在招呼他们,白薇薇觉得顾建设这算是老好人了,跟祁艳红掰了不知道多久,根本没道理还要为祁家跑前跑后。恐怕顾建设的母亲,也不大愿意顾建设跟祁家来往这么紧密。顾建设却不然,男人天生有责任感,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不少男人娶妻生子之后,再度重逢以前的情人,倘若发现她过得不好,还会自责愧疚,这是种天性莫名的,但不是每个男人有,遇到了是幸事,但有时,却是烦恼。她虽然这么看,却不能插手啥,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她这厢还一通乱呢。五个人坐在客厅里说话,这时门被敲响。祁艳红打开门,一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你好,我是来追悼死者的。”白薇薇和高峰仪对视了一眼,身形微僵,这不是邹政委的声音吗?祁父一看他们夫妻俩的反应,知道事有蹊跷,起身去看,原来是现任政委。“祁同志,你好。”邹政委伸出手,祁父赶紧握住。高峰仪朝白薇薇使了个眼色,俩人起身去迎他,寒暄了几句,匆匆跟祁家父女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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