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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震惊了一把：一个裁缝，要做多少衣服，才能挣来几十万的汽车？当凤娇说是公司配的时，姜秀溪的心中更加复杂，他宁可相信凤娇有能力挣这么多钱，值得公司给配这样的车，也不愿意她是凭出众的容貌获得这一切。

姜秀溪说不清自己到底的什么心态，忍不住试探地问了一句：“你们香港老板很有钱啊，竟然给你配这样高档的车子，咱们国内，多数厅级干部也不过坐着伏尔加。”

这倒是实情，刚刚改革开放，国内没有大批量制造小轿车的能力，外汇又特别紧张，除了早先和东欧及苏联有些贸易，进口一些轿车，西欧、美国和日本车，几乎看不到。

凤娇只是为了完成嫂子交给的任务，根本没有多想，顺口回答道：“惠娴姐好面子，怎么肯用滥竽充数不买好车？再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呢。我稀罕好车，是看它结实耐用，不用频频送修耽误了功夫。”

“惠娴姐？你老板是个女的？”

“是啊！”凤娇看姜秀溪一脸震惊模样，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女的怎么了？女的就没能力挣钱吗？惠娴姐能干着呢，移民香港才几年时间，虽然也借助了她丈夫家族的一些力量，可是也靠自己的努力，创立了一间公司，我们俩合作，今年冬天挣了好——多钱，买个车子算什么。”

姜秀溪暗暗长出一口气，满脸笑容地匆匆回答：“哦，不不，我没有小瞧女同胞的意思，不然，陆海燕还肯搭理我？她最烦瞧不起女同胞的人了。”

凤娇这才抱歉地笑了一下：“是我多想。唉，社会上质疑女子能力的人实在太多，请见谅。”

“没事，我不介意。”经过这样一闹，姜秀溪和凤娇倒是熟悉感大增，他又试探道，“你们合作什么生意？”

“出口服装呀。”凤娇给了个你很笨的眼神，“我车上贴着品牌广告呢。”

“嗯嗯，我看见了，没想到是你自己的品牌，天娇，好响亮，想必你们的衣服很好看吧？”

说起自己的衣服，凤娇当然一脸自豪：“那当然，咱们国家大多数服装厂，都是国外的原材料和服装式样，多数是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