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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私欲直接道出，不加掩饰，他并不担心楚萧然会说出去。

因为从大学的时候，楚萧然就是一个艺术青年，不谙世事，现在工作了之后，依旧是这样。以前程景宇觉得他是老实单纯可靠，但是现在，他更多认为这是一种没脑子。

环境在变，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干净的人，有的都是私欲和算计。

程景宇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腾腾地喝了起来。

他低声自语：“你们，早晚都要来求我。”

楚萧然下楼，回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到胡曼依旧等在那里。

本来上去想帮胡曼争取的，但是却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不知道怎么跟胡曼说，蒋清雅和程景宇卑鄙的手段，他都不知道怎么张嘴。

胡曼眨巴着眼睛，望着楚萧然。

楚萧然的目光躲闪着，声音有些飘，“我没找到人，要不，下周再帮你问问？”

胡曼有些失落，但是依旧笑得灿烂。

这事儿，本来楚萧然就不该管，既然帮忙了，不管有没有结果，她都应该感谢。

“谢谢你，楚师兄。”

胡曼态度真诚，楚萧然却感觉有些惭愧，他不敢告诉胡曼真相，只得点了点头，应下这一句道谢。

胡曼的电话突然震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色稍显慌乱，对楚萧然笑了一下，赶忙走到一边去接听。

是谁的电话？

楚萧然看到胡曼的慌乱，心中有几分好奇，继而他听到胡曼讲电话时柔柔的声音。

“嗯，已经下班了。”

“不是的，我有点事情，所以多呆了一会儿。”

“不行不行，你不能上来。”

“我马上就下去，你别上来。我马上！”

“哎呀，你讨厌死了！”

胡曼挂了电话，转身对着楚萧然笑了一下：“楚师兄，我先走了，下周再见！”

不等楚萧然回应，胡曼便拿着手机，迅速跑回自己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