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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成泽并不接受楚萧然的道歉，他冷着声音，一脸不耐烦。

“回去告诉蒋瑞年，想这么糊弄我，以后就不用再来了。我看蒋氏并不适合接手这个项目。”

“黎少！”

楚萧然没想到今天来了一趟，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他有些急了，上前一步，想要解释。

向南却走过来，伸手作势，表达出送客的意思。“楚总监，请！”

楚萧然见黎成泽不再看他们，无奈，只得跟着向南出了黎成泽的办公室。

向南送他们到电梯处，楚萧然不死心，他问道：“向助理，我们是真心诚意地想跟瀚海合作，今天跟黎少有些误会，但是我们公司的态度，一直是真诚的。”

向南笑了笑，一脸好脾气的样子，他看了一眼陈丽莎，走向一边。

楚萧然明白他的意思，跟上去，两个人私下聊着。

“楚总监的意思，我是知道的。黎少之前亲自审核各个设计公司的资料，对蒋氏也是赞不绝口。但是……”

向南停顿了一下，有几分踟蹰。

“向助理有话可以直说。”

“换设计师这事是贵公司自己内部的事情，我们本不该干涉，但是突然换人，我们对贵公司的工作延续性有些怀疑，将来若是蒋氏能中标，会不会出现工程做了一半，换工程队，甚至停工的事情？”

“不会不会，这个您大可放心，我们蒋氏有专门的工程队，都是经过审核后聘用的工程队，并非是外包出去。”

“这个我知道。您这么说，我是信任您的。但是蒋氏想要获得黎少的信任，还是要拿出你们的诚意。”

向南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是因为突然换人，导致黎成泽对蒋氏出现了不信任。

楚萧然明白缘由之后，也心里有数，他点点头，谢过向南，带着陈丽莎离开。

回到蒋氏的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胡曼却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等着。

“楚师兄，去谈的怎么样？”

楚萧然眉头微蹙，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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