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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D文档开始瞎编。

顾思渊也按照着迟榆之前报出的论文题目，找了不少相关的书回来，他将书本搁在桌边，探过身去垂着眼看着小姑娘正噼里啪啦按着键盘的小手，小姑娘盲打着，手速特别快，看着就是一副玩电脑很多年的模样。

男人唇角勾了勾，想着许是之前滤镜太严重了，小姑娘那傻子都能看来的谎言，就他还相信着。过了半晌，他又将视线移到了电脑屏幕的左下角，word文档上显示着——405个字符。

“……”

他视线再往上移，小姑娘正在写第一大点，摘要留在那儿准备写完全文的时候总结着写。

他垂下眼眸，缓着声道：“刚查的资料吗？”

迟榆一本正经：“不，我瞎编的。”

小姑娘往身侧的椅子上一坐，将刚刚的位置腾了出来，拍了拍椅子道：“来，顾大哥坐。”

迟榆虽说是瞎编的，但刚刚还是在百度上查了不少资料，第一点写的还是有理有据的。她正准备继续瞎编，脑子里恍然想起上学期临放假前苗苗对论文导师的抱怨。

好像特别严。

她哆嗦着将四百个字全部删除，手臂伸到顾思渊放在桌边的书堆上，拿出第一本书翻看着。

顾思渊看着0字符的文档，转过头看向小姑娘。“怎么都删了？”

小姑娘认真道：“不瞎编了，我要认认真真的写。”

顾思渊突然想起了什么：“迟迟是不是挺喜欢瞎写？”

“嗯？”迟榆偏过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黑眸里掠过一丝笑意，他似乎是真的学坏了，“就连微博名好像都是瞎改的。”

迟榆：“？”

小姑娘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就像之前的微博名改叫做迟爸爸。”

“……”

迟榆小脑袋愣了一下，她思索着准备怎么开口，结果嘴巴不经大脑地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爸爸爱你。”

顾思渊：“……”

整一下午，迟榆在顾思渊的视线压迫下，都不敢说话了。

临近五点，她才被送回了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小姑娘论文修修改改，她自认为写的不错，重复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