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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听莫古说起过他的父亲，但莫古的爸爸其实还健在，据说只是不在Z国。

“他和我妈关系不好，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过他了。”

没想到莫古说得非常直接，这让胡小妖有些诧异，于是曾经堆积在心里的疑惑和好奇，在瞬间爆发了。

“他们离婚了？”

莫古，笑了，仿佛她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人都不在一起了，离婚只不过是形式上的东西。他……”说到这，莫古总算顿了顿，声音冷下，“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啊？！”胡小妖眼睛一亮，说起很多女人，她就来劲，曾经的宫斗大戏她可是亲自上演过的，而且她很变态，她特喜欢那种和无数女人争宠的感觉。这会让她很有成就感。

“那我们结婚他会来吗？”

“最好别来。否则……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他和江阿姨水火不容？因为他出轨？”

莫古沉默了。他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眼神拉得很远。胡小妖见他久久不答，干脆作罢，不再纠缠，拉着他快步往前赚边走边说，“如果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别背着我乱来，知道么？”然后顿步，转过身仰头看他，“喏～那你现在还爱着我么？”

莫古突然失笑出声。关于“我爱你”这件事，他早已打足了预防针，可胡小妖这人，时不时就给他来一出，稍不注意就会掉进去。

他可不会上当。伸出手揽过胡小妖的肩膀，“我不爱你。”手微微用力，搂住她，笑着补充，“我才不爱你，一点也不。”

有时候语言其实很苍白，比如此刻。尽管莫古一遍遍地说他不爱她，可她却听得忍不住直笑。

明明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但她听着并不觉得悲伤。

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之中，清亮的月光照射着他们的背影，万籁俱静，湖水微澜。

“你不爱我干嘛搂着我？”

“我就喜欢搂着你。”

“干嘛亲我？”

“我就喜欢亲你……”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爱我呀？”

“恩……”

“快说呀！”

“我想想……”

“你可不可以早一点爱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