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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

见她一脸吃瘪样，莫古笑意更浓，“你不用担心，我没说不和你结婚了。”然后起身，一步步向胡小妖走去，随着他的靠近让她有些想退，可又转念一想，既然两人连那事儿都做了，她又不能因此离开莫古，那就装作这不是强暴吧。

就当作……她是自愿的。

至少这样不会让她显得很可疑，或者是很贱。

“小妖。”莫古走到她身前，双手放在她两肩上，弯下腰与她对视，“这几天先留下来陪我，等你好了。”他指她身上的吻痕，“我和你一起回胡家。恩？”

胡小妖敛眸，思考。

她想问莫城的事，想提醒丁采捷的事，想去看丁科人，还想去处理艾克。但……这几件事都不适合在此时说。

可，就算压着，又能压多久呢？她不能不管莫城，也不可以不顾丁采捷和丁科人的死活。

“莫古。你不该这样的。”她垂着头，双手放在腿上揪住浴袍，情绪低落，“你不该这么着急……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莫古一愣，瞳孔一收，虚眯着眼，轻轻盯着她。

想起昨晚，他抱着沉睡中的人走进这间屋，然后把她放在，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做。

他原本只是想点到即止。

可是，是她逼他的。

“我也没说不喜欢你……你应该在我清醒的时候……你应该尊重我的想法……”

莫古沉默着，静静听着她温柔的训斥。脑中想着昨晚他把她放在后，俯身仔细地观察她的眉眼，他笑得很满意，因为他觉得这才是他的胡小妖。

他贴近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如同羽毛般的轻吻，道了一声晚安刚要离开的时候……

他听见从她的嘴里模模糊糊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莫城。

这一个模糊的称呼如同晴天霹雳直击他内心最的地方。他僵在原地，直到莫城的名字再一次从她嘴里出来。

“莫城……”最要命的是后面这句话，“……别离开我……我害怕……”

莫古慢慢蹲在她的身前，仰头看着她，沉默了良久，有些话到了嘴边依然没能说出，最后出来的变成了，“对不起。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