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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妇人之仁。”霍宁记得得,这句话是很多年前,他教给年幼皇帝的。那时候,霍熙才刚回宫,尚无自保之力,还要保护幼妹霍皎,仁慈不能帮到他们,所以他将屠刀递给他们。转眼已经十一年。“妇人之仁?这句话,是我教给你的吧。”霍宁声音像一抷沙砾。“嗯。”天子点头。因为这句话,他把知道他身份的,从小带大霍皎和“霍熙”的嬷嬷杀了,从那时起,他与皎皎之间离心便生。“好……臣,领命。”霍宁单膝落地。“朕就知道,皇兄不会叫朕失望。”霍熙神情温和,三言两语间定下生杀予夺,再也不是昔年在宫中如履薄冰的少年方稚。————为了安全起见,秦婠没去庆喜、庆源和旺平三处庄子,拄着杖一瘸一拐地回到马车后她便令马车调转方向,沿原路回栖源庵,再由栖源庵直接回聚合庄,带着众人回京。何寄只送她到聚合庄外,便与她分开。他并没回京,心中自有一番计较,却未告诉秦婠。抵京时已星月满天,秦婠身乏体沉,回蘅园便要来热水沐浴。温水暖着肌肤,热气氤氲间宛若有人走来。那人散着满背乌发,着宽大的寝衣,一步一步靠近她。她听到他的呢喃:“小婠儿,十八岁生辰,嫁我好吗?”她一时心急,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自水间站起,唤道:“沈浩初,是你吗?你回来了?”那人便低低地笑了,人影又渐渐消失。秦婠想追,抬脚爬出浴桶,却不妨脚下一滑她摔回水中,被水封了口鼻,呼吸顿难。眼眸猛地睁开,哗啦一声,她从水里钻出,脚踝刺刺的疼,外头侯着的秋璃听到动静急忙冲进净房——哪有什么男人,她不过累到睡着,做了个梦。她想沈浩初了,每晚都想。————翌日,她去丰桂堂向老太太回禀庄子的事,提及庆喜、庆源和旺平三处庄子,老太太面无异色,只是说天灾难避,生计艰难,要秦婠减免他们租子,再赐些米粮过去。秦婠一一应下,没从老太太话里探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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