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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有点奇怪。张君斐之前清醒的时候，对她也很不错，但绝对谈不上细心，这一次却对她关怀备至，甚至让林笙有种古怪的，自己是他女儿的错觉……

他怎么了？脑子还是坏的？还是变成了另外一种坏法？

说到这个……

“张君斐，我之前有个想法。”

“哦？”

“虽然我只见了你两次清醒，但是你两次清醒都是情绪激烈的时候，还遇到了生命危险，你是不是缺少激素？”

张君斐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说人话。”

“额……”林笙为难地道：“在我的那个时代医学认为，人的各种生理活动是由激素共同调节的，比如生长激素能调节你的身高，人在激动时候则会分泌肾上腺激素或者甲状腺激素。你平时不活跃，缺少相关的激素，脑子就会跟不上，而激动的时候，某些激素大量分泌，对常人来说会引起紧张等情绪，对你来说却恰好。”

林笙说的话，张君斐一个字儿都没有听懂，但是他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问题：“你的意思是，我的病能够治好？”

“如果是在我的那个时代的话，应该能够检测出来。”

“你说的那个激素，有什么办法验证吗？”

林笙摇摇头：“我没有办法，没有仪器的话，我做不到。”

“那你觉得我是缺少什么，”张君斐想了想，道：“激素？”

“我不知道……人体是很复杂的，我不是这个专业，我只是高中学习过相关的内容，但我也没有学全，这个时代也没有检验用的仪器。”

“那你随便猜两种，想办法提高试试。”

“瞎试会让你的损伤更加严重的。”

“我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是吗？”见林笙不说话，张君斐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不急，等你想清楚，或者等我下一次发病，你能找到更明确的证据。说起你那边的医术，我听说你之前在担心刘恩慈被狼咬到会得什么病。”

“狂犬病。”

张君斐状似不经意地道：“得了狂犬病会怎么样，能治疗吗？”

“你被狼咬了？”林笙一下子紧张起来，她伸手就抓过张君斐的手臂。张君斐也不挣扎，坦然地把手臂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