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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板搬出来？你以为你在和谁比比。”

馒头头也不回的拍了楚千乘的胸膛一下，直把楚千乘拍的一个趔趄。

就听他扯着嗓子喊道：“草泥马你以为老板是谁，你特么现在大小声的就是老板。你个傻吊，兆神比赛都不打了，退役拼命赚钱养的就是你这么个白眼狼的玩意儿？一点儿【消音】数都没有。我看你就看一辈子的饮水机吧。”

说罢，馒头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志得意满地看着开开傻住了的样子，还回头递给楚千乘一个“快看看这崽子都要吓尿了”的眼神。

没想到对上的却是楚千乘面无表情的脸。

馒头莫名觉得脖后发凉，汗毛都竖了起来。

又过了至少一分钟，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馒头鼻孔慢慢撑大，粗喘几口气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揭露了个什么秘密。

他挺直的脖颈蓦地缩了起来，暴躁的小熊饼干炸得粉碎，只剩下一地的面粉渣。

馒头干笑几声，“哎呀我刚才说话了？”

“明显没有。”

“训练训练。”

“Rank都要掉到钻石了。”

他在一连串嘀咕中给自己搭好了台阶，正想不管不顾地顺着台阶滚下来时，就见三和四一齐对他行注目礼，再齐刷刷地看向楚千乘，最后目光落在静静吃瓜看戏的战队经理大明身上。

楚千乘颇有几分暴躁地踹了馒头一脚。

馒头顺着他的力气迅速龟缩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

现在他面前的只剩下小脸煞白的开开了。

楚千乘抓抓头发，嘀咕几句想要当做无事发生，没想到开开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他的袖子，模样有几分激动，倒是颇像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了。

那时候他就像个迷弟似的，星星眼跟着他，听到他说看他水平有可能把他提到主队，他当时开心的简直要昏死过去。

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楚千乘也是想不通。

而此刻，他听见开开问他：“兆神，你还记得去年底我来ATK前你和我说的话吗？”

楚千乘记得那时候他还没有退役，但说了什么……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