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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眼角的泪。

“好了好了。”晴衣见清宁并没有事，可也心知，刚刚看清宁那模样，定然是没有说实话的。

虽然不知道清宁在瞒着什么，可肯定是有她的道理，她也不细究，忙给主仆二人打圆场：“只要娘娘没事儿就好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宫吧，这个时候，尤其是娘娘还有些……咱们三个若是被人发现了，可是说不清。”

清宁也无意多留，赶紧点头，主仆三人就着夜色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清宁宫。

等真回到清宁宫后，清宁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儿。

心想即便是周青鸾被人发现了，怕也是寻不到自己身上来了。

不过她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儿，吩咐晴衣纺霞二人最近几日多注意周青鸾的动静。

这些基本上都是每日一行，晴衣纺霞二人都习惯了，没有多想的点点头，自是颔首应下。

因着一夜折腾，主仆三人也都累极了，说了一阵话，伺候清宁歇下后，这才逐次休息下去。

可清宁这一夜，注定是睡不安稳了，一闭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广寒宫，往前一步，便见得那寒池里被泡的发胀的，隐隐约约能瞧出是周青鸾的模样的尸体。

她心下骇然，想要退开，却脚下生根般的怎么也走不了。

而在此时，寒池中的尸体，突然从池子边儿爬了上来，浑身湿沥沥的，一爬就到了清宁脚下，慢慢的朝上，等到他抬起一张肿胀不堪的脸时，清宁终于尖叫一声，‘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眼眸瞪得老大，呼吸急促。

耳边儿传来脚步声，她一惊，下意识往床边儿缩过去，却听得一声熟悉的轻呼：“娘娘！”

她转眼看去，见是纺霞，正瞪大眼看着她，略担忧道：“娘娘，您怎么了？做恶梦了不成？”

“纺霞，快些叫人打水来，伺候娘娘洗漱一番，再叫太医来瞧瞧。”晴衣的声音又响起，随之床帘被掀开挂上，一丝光亮透过来。

清宁扭头呆呆的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然大亮。

果然，做恶梦了啊……

不对，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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