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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说。”

“可是小姐却硬说她认得这个女孩，以前还经常和许大夫说起程晨的事，关于这个话题，海棠是断句话都插不上嘴，就在这两日，小姐忽然开始纠结于这个女孩到底是谁，如何认识，如何接触，为此还和许大夫发生了一些口角。”

“叫程晨是吗？但凡和王妃有关，本王掘地三尺都可以把她找出来。”沐闻玄正要命人去找人，却听到海棠说道，“可是这个叫程晨的女孩，似乎早就死了……”

海棠说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后背心一阵发寒。

沐闻玄也感到十分吃惊。

海棠接着说道，“小姐第一次遇到许大夫的时候，王爷可还记得，当时小姐和许大夫就一直在说程晨的事。”

沐闻玄多少有些印象，但是和海棠一样，以为夏凌儿只是在瞎掰，夏凌儿买个普通的青花瓷都能瞎扯成限量款，还能全部卖光，那张嘴确实不是盖着，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海棠这段时间琢磨了许久，发现小姐说的这个程晨，好像问题很大，不是小姐为了忽悠许大夫而随口编的，至少小姐本人很在意程晨的事，小姐因为记不得这个女孩的事而苦恼。”

海棠清楚地记得夏凌儿一遍遍询问自己是否见过程晨，那双眸里既是期待又是绝望，倘若只是一个不重要的谎言，夏凌儿不会如此在意，显然是注入了感情。

常人听到这么荒谬的事，不是认为海棠在胡说八道就是夏凌儿精神失常，沐闻玄忽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手镯，沐闻玄问道，“海棠，你对这镯子有什么印象？”

“有，有！”海棠连连点头，回道，“海棠记得这个镯子，小姐之前很喜欢，天天都戴着，而且……而且……”

沐闻玄见海棠欲言又止，道，“说，不要有任何隐瞒！”

“海棠见过很多次，小姐对着镯子说话……”海棠的声音很轻，害怕九王爷以为她在说胡话而责备她，不料沐闻玄却相信了。

沐闻玄曾嫌弃夏凌儿手腕上的镯子太破烂，夺过并丢弃，夏凌儿却十分心疼，甚至着急去捡，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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