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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这件事?」 「我只是被他缠得烦了。」现在看到剑士的脸就有股无名火。 「嘖嘖……这么用力,我怕他身体这么虚弱会死啊。」 罗洛德收起大剑转开头,装作没听见以暮的消遣,后者玩够了便走到剑士面前,「喔?还活着呢。」他抬起一隻脚,踩住剑士的两腿之间,逐渐使劲。 「呜……」被以暮踩醒的剑士半睁着眼。 「当时你跑得快,我也不能出日神殿找你算帐,现在总算逮到你。」以暮的力道越来越大,「看起来你这玩意真是没用了啊,真是可怜,不如我帮你切下来?」 「不、不要……」 「这么紧张?那时你撕我衣服的时候可猖狂呢,说什么『等等你就会夹着我不想放』之类的鬼话,结果居然是那样?真让我失望。现在再说一次看看啊?我洗耳恭听。」 「我很抱歉……对不起……」剑士拼命摇着头,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不是很爱我的腿吗?记得你舔得多起劲——」 「碰!」一根从以暮身后飞来的木头直直击中涕泪俱下的剑士脸部,他立刻再次失去意志。 以暮用脚踢了踢剑士,毫无反应,「看来这次醒不过来了,我说得正高兴,可惜。」金眸调侃地看向罗洛德,「你这么不想听这些往事吗?呵……」 「别管他了,先去找席斯他们。」罗洛德面无表情地往树林另一头走,也不管以暮是否跟上。 望着离去的背影,以暮呵呵笑着,大步跟上。 罗洛德坐在床边,看着眼前金色飘逸的发丝,脑海再度想起沉睡在行李底层的木梳。 没来由地,他想用那个木梳替这该死的祭司梳理头发,整理这些散乱、恼人的金丝。 他以前从来没对床伴或谁做过这种事,为何突然有这种想法? 「呵、呵呵……嗯……」在他怀里的以暮轻喘着,卖力地让自己的后庭吞吐罗洛德的慾望,「今天比较温柔?嗯?在想什么?」削瘦的背脊贴着罗洛德的胸腹上下蹭着,彼此的体温让情慾烧得更加旺盛。 「没什么。」为了排解内心的困惑,罗洛德抬手抚弄以暮赤裸的身躯,捻着敏感的乳首。 以暮偏过头,揽住正靠在自己右肩上的头,急躁吻上充满刚毅气息的唇瓣,「呼……嗯……哈哈……你不会……嗯、在同情我吧……」 「同情什么?」这恶质到极点的男人哪里有值得同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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