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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

乔向浅没忍住又掐了一把他腰间上的肉：“就掐你，小气鬼。”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把她的头发弄的乱七八糟，直到她不满意地抽出只手抱着头才作罢，他哼笑一声：“赢了开心？”

“开心呀，”乔向浅揪着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戳来戳去，“比之前还开心，对手越强赢得越开心，这说明我们很强嘛。”

“是是是，”余涣川手心一包，就握住了她的手指，“说明你很强，大功臣。”

乔向浅：“讲道理我刚刚两局都很秀的好不好。”

余涣川：“是是是。”无条件同意。

乔向浅看着他这顺着她话的态度，样子有些狐疑：“这么敷衍！？我说的是事实欸。”

余涣川看着她满眼都是你说的都对。

乔向浅舔了舔嘴唇，“哎你说，我是不是进步很大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型选手，我之前不觉得，最近开始就有点膨胀，感觉我就很厉害啊。”

余涣川把她额前的碎发往后拨，“现在成为扛把子，得瑟了？”

这么说着，确实不自觉地想起之前为了个蓝的归属而跟他抱怨的乔向浅。

仔细想想十分令人怀念。

“不啊，”乔向浅摇头，“你不觉得最该有成就感的是你吗？”

成就感？

余涣川想起当初手把手教出来的意识——

他轻声应了一句：“嗯，很有成就感。”

他话音刚落，胸口就被人一推，接着是乔向浅软糯糯地控诉声：“你果然还是喜欢养成吧！”

余涣川：“？？？”

乔向浅：“上次何庄跟我说了，他说你本来就喜欢师徒恋养成什么的游戏，果然你说喜欢我就是因为喜欢玩养成而已——”

说完还装着摸了摸泪，“如果我不是你徒弟，就自己自学成才，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余涣川：“……这个重要吗？”

乔向浅：“当然有关系了很重要。”

余涣川：“跟你是不是我徒弟没关系。”

乔向浅：“骗人，你刚不是立即回答我这句话而是先反问问我这个重要吗！你肯定在说谎。”

余涣川：“你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