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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不是锦儿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那自然是你的问题。”

齐国公又是愤怒又是不解：“我有什么问题？”

国公夫人冷冷道：“国公府第二夫人名满京城，不是你的问题是谁的问题？俗话说子肖父，哪家疼女儿的看到你这种情况不犹豫？你以为谁都是周侍郎那种见风使舵的伪君子吗？”

齐国公一听又是这个事，瞬间头大，他搞不懂，自己不就是心软收了一个小妾，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妾，只不过这个小妾家室高了点名声大了点讨他喜欢了点，怎么就成了夫妻俩十几年过不去的坎儿呢！

不过他自诩风流潇洒，既舍不得贴心温柔的周姨娘，也舍不得美貌火辣的夫人，只能和稀泥这么过来了。

此时旧事重提，貌似还连累了自己儿子的婚事，他脸上终于有些讪讪，“高门大户，难免的。”他像是想到什么，又突然理直气壮了起来，“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上面那位比我过分多了，环肥燕瘦、佳丽不断，也没见有人敢嫌弃殿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豪门世家盯着殿下的正妃、侍妾之位！”

国公夫人冷笑道：“是啊，还包括你的女儿。”

齐国公终于不满了，他皱起眉头，“菲儿怎么了？按照流传下来的规矩，太子妃本就不拘泥于出生，更何况殿下那么出色，女儿家喜欢他又如何？”

国公夫人好整以暇道：“为了防止外戚擅权，太子妃确实是出生低些也可，可出生再低，哪怕是六品七品小官之女，那也得是嫡女。”后面的话，她没说，但谁都明白。

齐国公怒道：“这么幸灾乐祸，菲儿无法如愿，与你又有什么好处！”

国公夫人丝毫不怵，“皇后娘娘最重规矩，菲儿身为庶女在外却以嫡女自居，我这个做嫡母的自然得帮她认认清楚，以免皇后娘娘误会。否则，别说菲儿做不了太子妃，恐怕国公府都得被牵连，你还嫌锦儿被连累的不够是不是？”

提到皇后，齐国公心情复杂起来，想起了旧时的一些事，也没心情跟夫人吵架了，“随你吧。”

国公夫人冷哼一声，毫不意外。

苏菡苏莲二人待大厅里人都走光了才悄悄走出来，苏莲轻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