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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并不多，毛豆豆的笑容又犹如昙花一现，影响还在可控范围。

要不然，毛学霸的高冷人设怕是要掉。

虽然毛豆豆并没有打算卖人设过活，不过人设掉了要捡起来或者立新的人设也是蛮麻烦的一件事情。

毛豆豆在某些方面还是挺懒的。

譬如，懒得和别人计较！

把餐具收好，毛豆豆和顾梓鑫并肩往外走。

虽然顾梓鑫难得回来一次，是件值得庆祝的大事，可毛豆豆事前并不知道，实验室也没有请假，该做的事还得回去做。

顾梓鑫也理解毛豆豆的难处，把毛豆豆送到实验室门口，转身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去了。

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劳苦功高，经常半夜被叫醒的冯灿童鞋。

因为中午没有吃到肉，心有不甘顾梓鑫直接把冯灿约到了老莫西餐厅。

1954年老莫建成开业，请的都是苏联的大师级厨师，大厅金碧辉煌，四个大铜柱都是金黄色的，菜品全是俄罗斯宫廷菜，要凭专门的餐票才能进来就餐，有钱也不见得好使，可见其地位之不一般。

中苏交恶以后，苏联厨师已悉数撤走，就餐不再需要凭票。但人均消费三四元的消费，还是让月工资为三四十元的普通工人望而却步。

客人稀少，菜品有保证，绝对是谈话的好地方。

反正，就冯灿和顾梓鑫的家底，天天在这儿进餐也绝对没啥问题。

顾梓鑫坐下就点了一个罐焖牛肉，一个红菜汤，就把菜单递给了冯灿。

冯灿也没有跟顾梓鑫客气，从开胃酒到前菜，接着是汤和主菜，甚至来了一份甜品。

顾梓鑫端起面前的酒杯，笑着说道：“谢谢你替我照顾你嫂子！”

虽然半夜被吵醒有诸多不满，可顾梓鑫真的举起酒杯，冯灿还真觉得自己受不起。

毛豆豆乖巧懂事，又有一个金脑子，除了生病那一回，还真没有什么事麻烦他的。

“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啊！

再说了，我和嫂子可是合伙人，用不着那么见外！

我还指着嫂子带我发财呢！”

顾梓鑫挑了挑眉，“合着，钱比兄弟亲就是了？”

冯灿呵呵一笑，“顾爷，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