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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上小心。”

“有事联系我。”

李云目送她离开，放下勺子，我真的吃不下。

不一会儿，项棣津敲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

项棣津无语：“你每次看到我，除了‘你怎么来了’、‘怎么是你’以外，没有别的话了吗？”

李云讪讪：“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我生病住院？”

“这个你不用管，反正李慕他不知道你在医院。”

李云松口气：“我明天就可以出院。”

项棣津一看她桌上的粥，问：“你吃好了吗？”

李云点头：“干嘛？”

“那我吃了。”说着，扯几张纸巾擦擦她用过的勺子，就着咸菜大口大口地吃。

李云嘴角斜扯：“你就这么吃了？”

项棣津惊讶看她：“难道你还要吃？”抬手就要喂她。

她厌恶地别开脸：“你是人吗？你来了不拿好吃的就算了，完了还吃我的。”

“我拿了啊。”项棣津放下勺子，一副“你就这么点出息”的样子，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苹果，“给你，祝你早日康复。”

旋即又埋头吃粥，边吃还边称赞：“这粥在哪里买的，好好吃。”

李云握着苹果痉挛：“这就是看我的好吃的，项、棣、津？”

“嗯。”他无辜地回答，擦擦嘴唇，找到水果刀削，“别生气，我保证削好，整个苹果都给你吃。”

李云撇嘴。

“你生病是不是因为我睡了炕头你睡了炕尾着凉的缘故，那天就发现你不对劲。”

“不是。”李云懒得解释，难道他因为这个才来？

他边削苹边说：“我大概也只能以这样的理由来看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很深情，眼睑轻垂，睫毛很长很长，像正在休憩的蝴蝶轻张着翅膀。握住刀柄的手指，白皙修长。如果他不是和她嘻嘻笑笑、不是在见第一面的时候讽刺她的话、或许，她也会对他心动。可是，就算她真的想和他在一起，阿姨他们也不会同意。而且……他也不会真的喜欢她，所以她一定要和他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

“给你。”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她怔愣着，“你怎么了？难道……”瞬间眉开眼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