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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丝毫没有半点的架子，“何妈，你叫我墨晗或者晗晗就好了，叫少奶奶听着怪不习惯的。”

“这，怎么可以？”何妈有些犹豫，看了看靖宇曦，等待靖宇曦给出的答案。

“没事，何妈，晗晗让你这么喊就这么喊。”看得出来，靖宇曦对何妈还是带着不少的尊重的。

他永远都忘不了，母亲死的那一天，是何妈把他抱在怀里，给了他唯一的支撑。

“好，墨晗。”何妈的声音挺好听的，起码很温和，墨晗觉得听起来，竟然有一种妈妈的味道。

墨晗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扯开嘴角。

“快点迟点东西吧，再不吃就冷掉了。”靖宇曦适时地提醒着她。

“嗯。”墨晗点着脑袋，香气四溢的粥让她的肚子打鼓打得更加厉害，却没有力气拿起汤勺。靖宇曦看出她的窘迫，心脏好像硬生生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拿起汤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墨晗看着糯白、飘着香味的小米粥被送到自己面前，就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了过来，尽数吞下肚子。“慢点。”靖宇曦责备道，却满是宠溺。

墨晗笑着看了他一眼，暖暖的粥进入她空瘪的肠胃，肠胃顿时就暖了起来，然后又迫不及待地让靖宇曦给她喂第二口，直到把这一小碗粥给消灭殆尽。“味道好好。”墨晗赞叹道，一小碗粥下肚，她恢复了一些的力气。

“何妈的手艺一直都这么好。”靖宇曦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些的自豪。

他出生的时候，何妈就已经在靖宇家工作了，小时候不管他想要吃什么，母亲和何妈都会想方设法地做出来给他。

墨晗猛点头，表示赞同，自己动手，就想要去呈第二碗粥，却被靖宇曦给制止了。

“你的胃空了快要一天的时间了，不适合一下子吃这么多，等个十来分钟再吃。”

墨晗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可是还是好饿哦。

何妈很适时地端出了一杯核桃奶，递给墨晗。“喝点这个营养，等一下再吃点米饭。”

“谢谢何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