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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限狭义的永恒之城出身的人才能做枢机是不对的——按古代帝国法律，他们都是永恒之城人！我们要依法办事！恩，依法卖官！便宜卖啦！只要两百磅啦！诚心买的话价钱还能便宜，除枢机头衔外再送限时礼包……哦不，限时送十二传道圣徒每人圣物一件！

这些“无耻之极”（新教皇语）的信件寄出后，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永恒之城的教廷，与科洛姆纳、圣奥美尔、汉弗莱等国的教会，一致激烈地斥责这些“可怕的，亵渎的，肮脏得令人颤抖的”信件，斥为“恶魔三篇”，甚至有人将它们与传说中的“黑圣书”相提并论，预言寄出这些信件的、在骗子教皇统治下的堕落的纽斯特里亚王国与堕落的民众们，总有一天会彻底毁灭！

是的！总有一天！

至于到了那天科洛姆纳、圣奥美尔、汉弗莱等国还存在不存在呢？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啦！能混到像他们这样参与外交而不是在乡下跟农民要钱的教士，都不会问这种傻问题！

舆论一面倒地倾向于永恒之城的新教皇，这是显然的，他又有枢机们的拥戴，又有资历，又有门第，又有许多圣物……

但是，在有实力的诸侯和一些新锐的年轻教士里头，也流传起了奇怪的传言：“听说，退位的教皇其实并没有退位呢。”“那……这不可能吧！”“永恒之城里的人都说，在奇怪的烟雾之后，教皇就消失了，他摆脱了永恒之城里那些腐败堕落的高级教士，去了世间唯一的圣洁之地纽斯特里亚……”(……)

291舆论的风向

“为什么说那里是唯一圣洁之地呢？”

“兄弟，你没有听说么？那里，土地得丰收，母亲生产没有痛苦，蜂蜜像河水一样流淌，而且又有可以治病的糖，还有我们写字的雪白的纸和辟邪的瓷器，也都是那里出产的……兄弟，在那里，你见不到一个乞丐，也没有一个穷苦的人……”

“哦，哦，真的是那样么？”

“兄弟，上一代的教皇陛下，放着永恒之城不待，跑到那里去，还不能证明一切么？我们都知道永恒之城有多么金碧辉煌，教皇宁可不继续住在那里，反而去那遥远的纽斯特里亚，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