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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的并购案当时一出来，业内稍有实力的券商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搭上这趟车，永信并没有绝对优势。”孙宁还是平常说话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在大老板面前而显得有什么特别。

肖岩青点头，“瞿清华名声在外嘛！”

“那时我们只知道瞿清华的名声，完全不了解她的为人，想了许多的攻关办法，都不得其门而入。”孙宁说到这里停顿，看了一眼叶晓棠。

叶晓棠心说孙总我还真不知道您做了什么攻关才能达成跟瞿清华的私下协议。不过看着孙宁期待的眼神，她还是使劲点了点头。

“后来也是偶然，也是幸运，晓棠通过她的私人关系见到了瞿清华。至于什么私人关系，肖总，我就先不跟您说了，涉及到她个人感情，您要是感兴趣，可以亲自问她。”孙宁说着又看了一眼叶晓棠。

叶晓棠隐隐觉得这话不对，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肖岩青笑说：“先说正事儿，八卦我一会儿再打听。”

孙宁于是继续说道：“因为这层私人关系确实可靠，所以瞿清华之后跟晓棠交了底，也就是您听到的那段录音里的提到的事儿。”

孙宁提到录音，令肖岩青有点尴尬，因为如果他信任孙宁，本该在听到录音的第一时间，就亲自与他沟通。

“所以你们为了得到项目，就答应帮助瞿清华解决她的私事？”肖岩青发问，是为了掩饰心虚。

“事情虽然有点冒险，但并不算错。如果我们不做，肯定还会有其他券商愿意帮他做。从我们的角度来说，并没有付出超过承受范围之外的成本。”孙宁说道，“所以当晓棠跟我说她答应要帮瞿清华做股权转让的事情之后，我也明确的表示了同意。”

叶晓棠一时觉得自己听错，所以孙宁说了那么一大段，最后落脚在是她叶晓棠跟瞿清华达成了事先的协议，而不是他自己！

“当然，现在想来，还是有些草率，幸亏证监会那边过关了，否则对公司声誉必有影响……”孙宁继续说道。

肖岩青却打断他，看着叶晓棠说：“这么说来，是你跟瞿清华达成了私下协议？”

叶晓棠触着肖岩青的目光，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分析整件事。

孙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她背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