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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夏点点头，乖巧得像幼稚园里的小孩子。

凌寒很快买了药回来，还给她带了一份热粥。

乔夏一脸嫌弃地看着单调的白粥，她现在实在不想吃没有一点味道的东西，于是摆出一副惨兮兮地表情，试图打动凌寒，“能不能……”

“不能。”

她还没说完，凌寒果断拒绝，“这个退烧药空腹吃会伤胃。”

“……哦。”

乔夏乖乖喝完粥吃下药，又被凌寒命令躺下睡觉。

乔夏今晚的小孩子脾气全出来了，她死死拉着凌寒的手，不让他离开。凌寒无奈，只得搬条椅子坐在旁边守着她，看着她倔强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我不走，你睡吧。”

乔夏这才松手，安心躺下，却始终没闭上眼睛睡觉。她缩在被子里，眼睛亮晶晶地，一直盯着凌寒看。

凌寒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离开，刚想说话，却听见乔夏说，“凌寒，你真好看。”

女生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和平常的温柔大方完全不同，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一般，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

凌寒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淡淡地瞥了床上的人一眼，“夸我也不能不睡觉。”

“……哦”

意图被识破，乔夏也没再想些什么鬼主意。退烧药助眠的药性很快就让她的困意凝聚，原本紧闭着的眼睛渐渐放松，呼吸也归于平缓。

凌寒坐在旁边，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人，刚刚还绷着的脸上现在只剩下心疼。他伸出手轻轻地替乔夏掖好被子，无意瞥见床头柜上摆着的一张照片，心里涌起一阵纠结。

虽然那照片上的人戴着口罩，但他确定，照片上的人是他，更准确地说，是寒临。那是前几年他在医院吊瓶的时候，祁尚飏趁他睡着时偷拍发到微博上。几年前的东西，想不到乔夏现在还存着。

可恰恰是这样，他也愈加纠结，在乔夏面前，该怎么权衡寒临和凌寒这两个身份。

看着面前熟睡的女人，凌寒伸手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