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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谁？”

第29章游戏（已替换）

乔夏啊了一声，有些局促地看着凌寒，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她以前一直把二次元与三次元的事分得很清楚，从不混在一起谈论，但她确实是在心里偷偷地比较过凌寒与寒临的声音。

他们俩的声线很相像，但有一点，乔夏是知道的。

寒临始终是寒临，他是属于二次元的虚拟大神，他们在现实生活在不可能有交集。或许，他们曾经擦肩而过，但最终，他们仍旧是陌生人。她再怎么喜欢他的声音，也只能从各种播放器里听到，可望不可及，就像，她从来没有听过他笑一样。

而凌寒不同，他就在她身边，他笑，他怒，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声音，是真实的。

但这又怎样？凌寒是她的朋友，寒临是她的偶像，三次元与二次元，只能是一条平行线。

乔夏抿了抿嘴，轻轻地说，“抱歉，我不能把你们放在一起比较。”

“为什么？怕我因为结果伤心吗？”

凌寒随口问道，心里却对这个回答感到无奈。其实无论乔夏选了谁，最后的赢家都是他，本来还想占占口头便宜，没想到乔夏竟然给了一个这样的回答。不过，以乔夏的性格，这回答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乔夏自然是不知道旁边人在打着什么小算盘，她摇了摇头，语气格外认真，“不是，是因为你们本来就无法比较。”

凌寒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车内重新归于沉默，只有悠扬的琴声婉转，气氛再次变得微妙。

乔夏以为是自己的话惹得凌寒不高兴，但也知道凌寒是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她也不好再没眼力见地重提。然而这诡异的沉默却让她更加不自在，坐如针毡。

为了缓解气氛，乔夏随便找了个话题，她挺直了有几分僵硬的腰，问道，“听祁医生说，你出过车祸，现在康复了吗？”

一问完，乔夏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提起别人的不幸，她……她怎么变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