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0 (第2/3页)
/br>他看她的眼神不可谓不冷,话语亦是令她股粟,可他见她却未立诛,待她亦不像罪臣,还将她一路劫来此处,这又是为了什么?良久,她才闭眼一叹。眼下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横竖她的名声已成这样,她与他之间更是隔了家园天下血海深仇,她与他怎会还有可能再像从前一样相守相爱?岳临夕被人驰押入营时,夜已全黑。他被人五花大绑,从马上直接拖入中军大帐内,然后被推倒在地。帐内的光线昏黄却刺眼,空气中飘着一股浓墨混合血腥的味道,有男子不愠不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松绑。”立马有人给他解开了身上的麻绳,又一把将他拽起身来,逼他直视前方。帅案前的男子已卸甲胄,可是眉目沉暗,脸色刚毅,即便只是端生在那里,亦有令人不可逼视的天子气势。岳临夕口中的东西被人取了出来,顿时连咳了数声,重重一喘气。有人又在他身旁的小马扎上放了纸和笔墨,然后便都退出帐外。英寡的声音依旧不愠不火:“岳临夕?”岳临夕小惊了下,没料到连自己的名字也知道。他抬手指了指一旁的纸墨,又道:“今夜叫你来,是要你给舒州写封信,说你与她一路顺遂,五日后便可至舒州城下。”岳临夕冷面视上,纹丝不动。“倒有些风骨。”英寡面无恼色,目光渐凉,“朕知道你们这些人不怕死,所以不会以死相胁。可你若是执意不写,朕便杀了她。”岳临夕浑身一凛。他也不多言,只静坐在等。帐中浮光窜光,一粒粒清晰入目,如同这世间人命一样飘忽不定。岳临夕微微咬牙,道:“她今日使我近千人马命丧黄泉,我又岂会在乎她是死是活?”“你是不该在乎她的生死。”英寡轻一挑眉,眼神转而犀利,“可你该在乎中宛皇嗣是死是活。”岳临夕脸色大变,“你……”是没料到,他竟然会一清二楚,且句句戳中要害之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