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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他是皇帝呢。”又诚恳地劝道,“您的脾气也太急了。终究这是内廷,怎么好气急了就动手,吓唬陛下呢?”作者有话要说:他背着手,冷冷地说,“什么陛下?刘炟的一个庶子罢了。我不过是选他来占住皇位几天,你还真当他是什么天潢贵胄了?”他没有再说下去,一边往前走,一边问,“临淮王怎么还不到?”窦顺道,“您别急,他还有三四日才到呢。一到了,我就通知您。”他惴惴地问,“您真要......”“不然我大费周章的做什么?”窦宪漠然地说,“且让刘肇那孩子再在皇位上坐几天吧,等刘长到京,可就没他什么事了。”而福宁宫里的刘肇,等窦宪一走,忍不住就大哭了起来。伺候的宫女黄门们,多是窦宪的心腹,没有一个可怜他,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只有宫女文瑛,年纪还小,不忍心,走到他身边去安慰,“陛下别哭了,您是皇帝,不兴这样掉眼泪。”刘肇拉住她的袖子问,“是啊,是啊,我是皇帝,可为什么窦宪不听我的话呢?”他不能理解地来回说,“他为什么老这么凶,吓唬我呢?”文瑛无言以对,只说,“陛下多听窦侯的话吧。”刘肇道,“不!不!为什么!”“因为他是陛下的舅舅,也是如今的辅政大臣啊。”“舅舅?”刘肇喃喃地重复。年幼的心里忽然想起亲生的舅舅梁赦。那个人对待他一向很好,每次入宫,都会为他捎来时下正兴的小玩意。对着他,总是温和而不失恭敬。而他与姨母坐在一起,也远不是窦宪和母后在一起的那个样子。文瑛见他出神地不知在想什么,稚嫩的脸上倒有些大人的深沉。惴惴地问,“陛下怎么了?”他醒了过来,尽量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只是想刚才对舅舅太不恭敬啦,以后要好好听他的话。”文瑛舒了口气,“这就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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