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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睛，看着面前安静沉默的男人：“我是否真的很失败？”

何照这才看了她一眼，又马上垂下眼睛，平静地回答：“总裁不必妄自菲薄。”

聂青城冷笑着坐起身，一手支着下颚，眼睛里冰冷的可怕：“我知道，腰缠万贯又怎样，我不过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而已。”

这似乎是上回参加宴会某家小姐在露台上说的，只是运气不好被聂总裁逮了个正着，当即挨了两巴掌，夺路而逃，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聂青城面前。

何照不意她竟然还记得这回事，于是只安静的让她说下去。

聂青城有些烦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这样无聊！我已经足够忍耐纵容，还要怎样？”

如她所言，聂总裁食性丰富，夜生活活跃而正常，只是每每想要固定关系停留下来，总会失败。次数多了，就难免有些挫败和愤怒。

她本来不是随意发泄的人，只是一来何照自然是可信的，而来眼下公司有些麻烦，压力更大，情况也就有些特殊。

何照面不改色：“各取所需罢了，既然他们对总裁有所不满，就证明他们并不适合总裁，您不必生气。”

然而聂青城只是摇了摇头，一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怒气，只是有些百无聊赖：“你出去吧。”

何照知道她已经说完了，所有向他敞开的世界这一刻已经关上了，于是只提醒一件事：“今晚您还要去周家的宴会，等一会就要去造型了。”

聂青城答应一声，哗哗的翻着文件，头也没抬。

何照像来时一样静静的退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其实聂青城今年不过二十八岁，算不上老，况且，她实在很美，威仪具足而容颜极盛，否则怎能超越性别的吸引飞蛾扑火？多少人本以为自己可以得到这座冰山并且让她融化，只是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败北。

何照跟在她身后，亲眼见过无数人的尝试，更是常年担当总裁男女朋友眼中的小狐狸精和小三，只是从头到尾，聂青城其实从未对他有过什幺想法。

或许这是他在她心里特别地位的证明，或许这只不过是，何照不够好而已。

然而想起她细长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刻，何照却从来没有后悔过选择了她身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