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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前削好切成块状的苹果盘推到对面。

垂下眼帘，自己手指已被苹果的汁水沾了个湿，放下水果刀，把手指含入嘴中。

“我——”

声音同时响起，林效先立刻闭嘴，嘴唇抿得很紧，再开口时，说的是，“你先说。”

头顶灯光支离破碎，照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沈渝把手指从嘴中抽出，盯着唾液晶亮的指尖，道：“听说十二月有个进修名单，我想了想，凭自己的实力，进A大还是困难了点。还是先去……其他学校磨练一下的好。”

“十二月？”他的眉毛扬起了一个惊诧的弧度，桌前的苹果一动不动，随后眉毛压了低，透出不悦，“来得及？”

“语言能力考试大一就过了。”

“先不说这个学校的法学专业排名。”林效先笑道，“十二月的名单是一年前就安排的。你这要求未免太强人所难了点。”

沈渝顺着手指，把手藏到了桌下，“对不起。”

“明年五月是稳的。没必要赶那么急。”

“稳吗？”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你该相信我，而不是相信其他人。”

林先生起身走到面前，漠视了盘里的牙签，用手拿起一苹果块，抚摸着她的脸颊，塞进她的嘴中。

“今天离开得有点早了。”

沈渝呜咽了几声，喉咙哽着苹果块，好半天才吞下，仍不甚消化。

“对不起。”

今天第二次道歉。

“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他又吻了下来，额头抵着额头，“相信我。”

没有摘下胸罩，只是顺着乳房摸了上去，沈渝的两腿分了开，被压到了铺着毛毯等的地上。

一夜难睡。

“我走了。”

车鸣声后，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车上。

早上无课的沈渝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起身决定看书，终于等到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声神清气爽。

“我看到他开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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