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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身後,“夏先生,大帅敬你才学与名望,何必坚持?只要你点头,我可保证你和令嫒平安。不然,你也知女囚下场。”归陌护住自己从肩裂开的衣衫,借着林致恺挡住士兵们的目光。夏苓玖注视着瑟缩着的归陌,想着她难产而死的母亲,长长叹了口气。正扶着夏苓玖往外走,一件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归陌回头看向这个面容冷峻的男子,心里抵触,却仍是道了声谢。汽车鸣笛声响起,士兵们突然立正敬礼,归陌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毕生的噩梦,是在牢狱门口。按候远鹤说,他对归陌是一见锺情,从没有过这麽强烈的怦然心动,仿佛他又回到了年轻时代。他第一眼见着归陌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想占有她,又见着她单纯的面庞上写满了坚定,更是要把她娶进门。作为男人对女人的爱情,还有对猎物的征服欲望。夏苓玖自然不会低头为候远鹤写颂文,归陌不愿见父亲再次入狱便瞒着夏苓玖写了颂文交给了候远鹤。林致恺一眼即能看出这不是夏苓玖的手笔,虽然文笔极好句句透着才华,可惜每人的文风有异,夏苓玖几十年积淀不是归陌可以模仿便可毫无差别。他却没有拆穿归陌,令她忐忑不安时心存了几分感激。她瞒着夏苓玖来见候远鹤时,夏苓玖的学生已经强行带着夏苓玖离开了阳平,归陌不停地望着书房的锺表指针,慢慢松了口气。候远鹤倒是高兴,并不在意这是谁写的颂文,归陌算着船已经开了很远,才大胆地说:“父亲绝不向你低头,我没办法才自己写了这篇文章,你不要坏父亲的名声──”候远鹤带着笑意看着她,她被他看的不安,道:“父亲已经离开了,你要杀我也好。我与父亲一样,都不会认同你的罪恶。”“这样,可是我下定主意要你了,你逃得掉?”候远鹤看归陌步步退到门边,她拧眉,“你别做梦,我死也不会……”候远鹤笑着看向林致恺:“致恺,你去把今早发出的船全追回来。”林致恺刚要走,归陌忙挡住了门,一脸惊恐,“不要!”她犹豫着低下头,咬牙想了很久,才哑着嗓子说:“说话算话,我答应你,你放过父亲。还有牢中我的同学,反对你的那些人……都放了他们……”想起那几日在牢里的棍b"/>伤现在依然清晰痛着,归陌实在不忍想起牢里同胞们的惨叫。她无力地垂下手,候远鹤点头,“致恺,五夫人的话你去办吧。”归陌滑在了门边,林致恺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候远鹤绕过书桌抱起了归陌,“夏归陌,这文人起名字都这麽奇怪。不过我喜欢,你想要什麽样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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